“来,大叔,给你烟。”
铁塔递过去一条华子。
看到崭新的包装,大叔连忙说,“哎呦,太客气了。”
“哪有的事,你们聊着,我先走了啊。”
我作势就拉开车门上了车。
铁塔照常当司机。
离开的时候,我恰巧听到几人的议论。
“不得了,白七发达了。”
“是啊,大奔都开上了。”
“这小子打小我就看他有出息,白家算是出了个人物。”
厂子的生活平淡无奇。
一连几天我都烧着锅炉。
本来以为朱全会很快联系我。
到现在却还没有消息。
以前铁塔当保安。
我还能时不时的找他说说话。
现在他离职了,也不知道在哪鬼混。
几天都没见到人影。
想来也能理解。
毕竟手上突然有了这么多钱。
消费消费也属于正常。
“喂!想啥呢?”
米朵突然过来趴在我的肩膀。
打乱我思绪的同时。
我鼻头一酸,“啊呸!”
打了个喷嚏,“我去,你身上多少香水,啥味?”
“切!土包子。”
米朵扬了扬小衬衫,“刚买的阿玛尼香水,懂不懂?”
我无语的看着她。
虽然我不太懂奢侈品。
但也看的出来,她这一身衣服价值不菲。
尤其是背的小包,好几个英文字母连在一起。
我就认识打头的l
“看什么看,没见过吗?正品lv,好几万呢!”
米朵宝贝似的捂住了挎包。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就这么个玩意好几万?我去,能装多少东西?能有蛇皮袋装的东西多不?”
“什么乱七八糟,蛇皮袋都出来了,你土掉渣了知道不?”
米朵朝我翻了个白眼。
我没搭理她,“你来干啥?”
“跟你唠唠嗑行不?”
米朵故作神秘的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后说道,“你知道侯清文不?”
“他咋了?你跟他又好上了?”
我脱口而出。
“瞎说八道什么玩意?谁跟他好上了?”
米朵气的跳脚。
我假装恍然大悟,“那怎么了?”
“他被厂子开除了,你知道不?”
听到这个消息,我倒是没想到。
怎么说侯清文也是个小组长。
怎么忽然就开除了?
难怪好几天没看到他。
“怎么回事?他做什么了?”我问道。
“哎呦,你还不知道吧,他丫的偷厂里的布料卖给收破烂的,被保卫处晚上逮住,隔天就被开除了。”
米朵笑的很开心。
我感觉她有点幸灾乐祸,“怎么说也是你老相好,你怎么还乐了?”
“还老相好?我现在想到他就恶心,连小偷都干上了,你说这叫怎么个事?”
米朵撇了撇嘴。
我紧接着问道,“不至于吧,他这么缺钱?都到了偷东西的份上?”
“谁说不是呢?他爸还是做冷库生意的,谁叫他有个好赌的妈呢!不光是房子,冷库,就连别人存在他们家的货也都给输掉了,唉!世事难料啊!”
米朵叹气不止。
马花的事情已经搞的人尽皆知。
我们这个镇子本来就不大。
命案都发生了,谁还能没听说?
“侯清文这损货,咎由自取,那时候还跟我杠,你看看现在啥样了?”
我两手一摊。
想起了一起玩拖板车的日子。
我也是在那时候认识的铁塔。
“谁说不是呢!要不然咱俩还认不到呢!”
米朵说话间靠在了我身上。
我赶紧往后一缩,岔开话题,“那什么,车子呢?整好了没有?”
“你看我这记性,车给你开过来了,就在门口,走,咱们去验验车!”
“行。”
我跟着米朵走出了车间。
老远我就看到了盾牌标志。
好家伙,居然给我弄了辆保时捷卡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