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衍笑得无奈,沉默地喝着酒。
……
土耳其的RAKI有四十五度,后劲大,顾炀和霍桀贪杯多喝了几杯,到大家都要离开的时候直接醉得不省人事。
陆修衍喊了酒店的管家服务,将俩醉鬼带回房间,因为怕他们睡着发生无意识呕吐会有危险,他只得留在房间里照顾那俩人。
薄胥韬与南羽仍旧是散步回香瑰墅。
海门的春天,夜晨是有些冷的,但这种冷,也不过五度到十度左右的温度区间。这在从小在北方长大、经历过无数零下极端寒冷天气的薄胥韬及南羽看来,只能算是深秋。
度假中心背山面海,猝不及防一阵海风吹来,南羽缩了缩肩膀,拢了一下身上的风衣。
薄胥韬正揽着她,发觉她身体抖了一下,忙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南羽扬起脸对他笑,她也喝了点鸡尾酒,不胜酒力的她,此时脸儿红红的,在暖黄的灯光下看着可劲儿迷人了。
俩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薄胥韬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不知不觉间就往下挪了一些,微微一用力,扣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压向自己。
南羽穿着平底鞋,一米七的身高,站着只及薄胥韬的下巴处。她仍是扬着微红的脸看他,红滟滟的嘴唇嘟嘟的。
俩人的身体贴得很近,他的瞳仁里倒映着她天真可爱的模样,他想吻她。
她却先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唇角。
她的主动,简直令他疯狂。他反客为主,一手捧着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
就像六年前在洛杉矶的迪士尼,他隔着白雪公主的面具吻她那样,小心翼翼却又极度温柔。
想到那个吻,他忽然满心柔软,抱着她说:“一想到你连初吻都给了我,我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最富有的男人。”
她闭着眼睛任由他抱着,喝过酒的脑子有些昏沉,吃吃地笑着,“那你呢?初吻给了谁?”
“皮了是吗?”他不答反问,手掌往南羽翘翘的屁股用力捏了下去。
“你就告诉我嘛!”南羽竖起三根手指,一副要对天发誓的模样,“我觉不告诉别人!”
薄胥韬红了脸,有些尴尬地抬头望天,不自在道:“忘了,那么久的事情。”
“嗯?”南羽难以置信地眨巴了一下眼睛,食指在薄胥韬的下唇瓣上来来回回摩挲着,“这张嘴亲过别的姑娘是吗?一会儿回去我用84消毒液给你消毒一下好吗?”
薄胥韬愣了一愣,“你说什么?”
“我有洁癖嘛!你这边碰过别人,我要洗一洗。”她的表情一片认真。
薄胥韬忽然想起前阵子北美一则新闻,妻子怀疑丈夫与别的姑娘有染,在丈夫睡着后,用洗锅的钢丝球狠狠搓洗丈夫的那根。
他猛然感觉下身一阵不适,忙将南羽的手扯开,放在唇边吻了又吻,解释道:“我开玩笑的,没亲过别的姑娘,就亲过你,初吻给了你的。”
南羽笑嘻嘻地抽回手,在他卫衣领口处拍了拍,娇嗔道:“直说不就行了,三十多岁的人了,还那么爱面子……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