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桥站在落地窗前想事情,无奈之下只得问:“你想亲自出庭为南韶辩护的事情,薄老知道了吗?”
“这个事情只有你我,以及南韶本人知道。”
沈江桥点点头,走回薄胥韬对面坐下,静静地看了他片刻后,说:“如果你答应我不出庭辩护,我会试着在我外公面前替南韶求情。”
“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让南韶无罪释放吗?”
“没有。”沈江桥实话实说,“这个事情现在是全民关注状态,无罪释放那不等于政府自打脸吗?难道政府要告诉国民,在南韶家里搜出来的那些美元都是假币?只是南韶网上买来满足金钱欲的?”
“这也不是不可以。”
薄胥韬这么回答,沈江桥被气得一下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他摆了摆手,说道:“我答应你会尽量为南韶争取减轻量刑,十年以内,可以吧?”
薄胥韬看他,不说话。
沈江桥再次头疼万分地起身来回踱步,片刻后终于松口说:“判十年以内的量刑,五年时间一到立刻保外就医!”
薄胥韬这才满意地站起身,走到房间里的小吧台倒了两杯红酒,与沈江桥碰杯。
他一饮而尽,可沈江桥却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南韶的案子定于正月初十开庭,除夕前一日,薄胥韬去伦敦接南羽回北城过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