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那边现在是晚上七点,不知南羽吃饭了没……他一离开,她是否又会跟晋超重新联系上?解除婚约的事情还搁在那边,阻力比想象中的大。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承认心里还在等着晋超……
想起这些,薄胥韬就火大,以至于霍桀呈上来的雪茄被他狠狠凹成对折在手里。
见他这样,霍桀自找没趣地耸了耸肩,向顾炀投去求助的眼神。
顾炀正在跟空姐玩闹,收到霍桀的眼神,便就笑着拍了拍空姐的屁股,说:“去安慰安慰霍少,把他哄好了,以后好事情少不了你的。”
薄胥韬的气场太强,如一樽黑面神似的坐在那儿,谁也不搭理,空姐望了一眼,有些戚戚然地窝进顾炀怀里,娇滴滴地说:“顾少,霍少好像心情不好,人家害怕。”
顾炀这就哈哈大笑起来,推开怀里的空姐,举着红酒去到薄胥韬那儿,也不说话,就站着看他,一脸不怀好意。
薄胥韬又吐出一口白烟,在缭绕烟雾中狠白了顾炀一眼,盯着他身上的机长装,嗤笑道:“你什么时候学会开飞机了?”
“今晚是制服趴你不知道吗?”顾炀扫了扫自己袖子上的三条黄杠,转而对霍桀说:“去给老大拿一套机长服过来,开趴了。”
薄胥韬扫了一眼屋内那几位搔首弄姿的空姐,忽然一股不适感从胃底冲了上来,他扔掉手中的烟,黑着脸去了阳台。
凌晨的高层公寓阳台,隔离了屋内的糜乱,清凉沁入薄胥韬的肺里,他愈加怀念与南羽在一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