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树荫下,等到柳寒烟中途休息。
看着柳寒烟走来,季南溪的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的确有痕迹,心中不是滋味。
“寒烟,你的腿怎么了?要是不舒服,可以请假!”
柳寒烟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但是转念一想,白策选择谁,是他的权利!自己一没偷,二没抢,是季南溪不知道珍惜白策罢了。
“不碍事,你不上课吗?”
“没有来看你重要!对了,这几天见白策没?”季南溪想知道柳寒烟会不会骗她。
“中午还跟他一起吃饭!”柳寒烟心道昨晚还跟他一张床呢。
季南溪神色一滞。
两人估计什么都发生了,而白策身边的女人应该是她,白策,你让我太失望了!我和林卓喝交杯酒,也是为了甩掉他啊。
唉,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心胸狭窄?
“你喜欢他吗?”
柳寒烟愣了下,“你说呢?”
嗡,季南溪眼前一黑,近乎昏厥,直到此刻,才意识到已弄丢白策。
看着柳寒烟去训练,她无力地离开。
给白策发去信息,约他晚上见面。
“少爷,你开谁的车?车牌也太牛了!”
见店门口停下一辆黑色豪华轿车,以为来了大客户,没想到是白策,柳月好奇。
“我的车!”白策没过多解释。
柳月眨了眨眼,绕车转了一圈,少爷越来越厉害。
办公室,白策收到季南溪的信息,约他见面,估计梦知意又告密了。
此时,医院门口停着一辆车,厉力锋依着车头,手中夹着香烟,吞云吐雾。
他望着住院楼方向,在白赐进厉家之前,必须干掉他。
突然,一辆面包车停在他身边,从车里冲下来几个蒙面男子,手里都是棍球棒,二话不说,将他打晕,拖进面包车里扬长而去。
由于事发突然,而且时间太短暂,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不但结束了,就连面包车也已不见踪迹。
待厉力锋醒来时,发现在一条船上。
天色已经暗下来,他浑身疼痛,想抬胳膊,居然抬不起来,而且双腿也不听使唤,这才知道双臂双腿都被打断了。
船上站着几个蒙面男子,厉力锋颤抖着声音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对我下毒手?”
“你不该羞辱白少!今天把你沉尸江中!你要有个思想准备!”
白少?他立即想到是白策,咬牙道:“是白策吗,我想见他!”
几人面面相觑,一名男子冷声道:“我们不认识白策!”
厉力锋恍然大悟,“是白赐?”
“知道也晚了!”
随后,厉力锋被胶带缠住口鼻,身上又系了一块几十斤重的石头,直接把人丢下江中。
十几分钟后,小船才离开。
病房里,白赐正在玩手机,楚玉莲走了进来。
“阿赐,事已办成!眼角膜也有了,没人再阻止你回厉家!”
“解决了?”白赐自是明白怎么回事,但心中忐忑不安,万一计划失败,他母亲有危险。
楚玉莲颔首:“人已彻底从世界上消失!”
“厉家会不会怀疑是我干的?”白赐忧心道。
“哼,知道又怎样?厉家还靠你传宗接代,再者,出了事我兜着!不会牵扯到你。”
楚玉莲继续说道:“谁敢怀疑,一不做二不休,让他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