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这人……怎么像是吃醋了似的?
可他跟自己才认识几天呀,吃得哪门子醋?
有病!
第二天醒来,阮乔乔挪动着愈发沉重的双腿,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傅闻舟正在院子里看书,脸上还染着似有若无的弧度:“早啊。”
瞧瞧,多像开屏的孔雀。
“早,”她闷闷的扫了他一眼,费力的弯身要拿铜盆去洗脸。
傅闻舟见状,好心的帮忙拎起铜盆,放在了洗脸架上,还给她倒了水:“你这身上还疼?”
“不然呢?”
傅闻舟倚在墙边,懒散一笑:“我猜,还是运动量不足。”
“照你的意思,咱俩还得再进去做几次?”
傅闻舟抬手,在她眉心轻戳了一下,半分力气都没用,甚至还有点宠溺的意味:“啧啧,谁家好好的新媳妇,天天想着白日宣淫呢?也不怕把你男人榨干?”
谁白……
气不活了!
这白天晚上两幅嘴脸的两面三刀,果然是个黄金矿工都挖不出来的神金病!
阮乔乔不稀罕搭理他,低头洗脸,洗完脸,毛巾在脸上一抹,看也不看他,就嘟囔了一句:“我去一趟前柳航村,去把我的行李都拿过来。”
当然,还有别的目的。
傅闻舟也没阻拦,“我陪你一起。”
“不用,你现在可是被打伤了的病人,应该在家里养伤。”
傅闻舟沉默了一瞬,点头:“一个小时,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去接你。”
“嗯,”阮乔乔吃了早饭,就一个人沿着小路回了柳老四家。
走到门口,看到母亲林美玉正在院子里洗一大家子的衣服,还是满满一大盆——
“妈。”
听到动静,林美玉的手顿了一下,抬眸,站起身快步迎了过去:“娇娇,你回来啦,妈对不起你,那天你被你继父逼着改嫁,妈在上工,不在家,让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