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冉冉她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说那天去看秦叔叔时是叔叔把她认成了你,太想你了才会情绪激动的。”
“傅初霁,我爸养了我二十几年,他不可能把任何人当成我,更别说是琴珃了,她身上的狐媚味我隔十里地都能恶心了吐出来。”
直到现在,在傅初霁眼中琴珃还是心地善良不会撒谎的仙女。
“枝枝!无论如何人已经死了,我希望你能早点恢复理智,我还愿意等你回来。”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等你回来”这个词竟然也能这般叫人恶心。
“等我回来?等我回去跟你养琴珃的野种吗?你们两个几个月就把肚子搞大了,还不灰溜溜的打洞走,还成天在我面前招摇过市。傅初霁,你堂堂傅家总裁,也是连最后一点做人的的脸面都不要了吗?”
“枝枝,我和冉冉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怀的也不是我的孩子。我一直在为你守身如玉啊。”
傅初霁的语气超乎我预期的激动,提到孩子他果然就按耐不住了吗。
好可笑的话,说着为我守身如玉的人,却在喝醉和我缠 绵的时候嘴里叫着别人的名字。
说为我守身如玉,却在无数个夜晚和别人拥吻在床。
二三十岁的人,还真能睡在一张床上只是聊天谈心吗?
“为我守身如玉?琴珃的肚子还能鼓个大包?你当真以为我秦枝黛还是以前那个被你三言两语就能骗走的傻子吗?”
“傅初霁,我就算再傻,我也知道男女有别,知道礼义廉耻,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
“你回来找我,不过是害怕我对你的亲亲白月光施加报复罢了。我告诉你,琴珃害死了我爸,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好过,你还是日夜烧香拜佛,祈求我能偶留你们的野种一命把。”
说完,我招呼门口的保安把傅初霁带走,没去管他眼中流出的遗憾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