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真的还没超凡？”
“真没，学姐，不信咱去测。”
“你真的是才契约没多久？”
“对啊。”
三连发问结束，查玲沉默了，如果是打架之前莫栩这么跟她说，她绝对以为是在吹牛。
可是，咻咻已经证明了它确实是会两个技能。
莫栩经过居从菡和刘哥两位高手的教导之后，也大概明白咻咻这种情况是有点出格。
“那个，之前我请教过我的老师，刘宇，是位博学者，他说运气好的时候确实有几率学的很顺利，我可能就是运气好。”
莫栩抬出了刘哥，含糊了一下，打算安抚查玲的震惊。
“……”查玲依旧无语，运气还可还行，谢谢，完全没有安慰到呢。
博学者刘宇她是认识的，作为本土协会会长的女儿，本地的这些高手她都大概知道。学会一个可以说是运气使然，学会第二个技能就必不是。
查玲不是搞阴谋诡计之人，但并不单纯，她深深地看了眼莫栩，觉得这人身上定然有什么秘密或者奇遇。
主要是，莫栩太过于特殊，极低能量的先觉者、成长迅速、妖兽不可思议地超规格学技能，这三者放到任何一个人身上都足以令人侧目。如今全集于一人之身，犹如神迹。
“最近南域事情比较多，你的检测就一直耽搁下来，但是如果我再把你今天的情况跟我爸汇报，他一定会抽空见你，大概也就是四五天的时间就能安排下来，到时候请你配合一番。你，还有你的妖兽都要接受一下协会的全面检查。”
查玲态度有点强硬，让莫栩稍微不太舒服。但是这是提前答应好的事情，他也知道这一遭跑不掉，毕竟江明市可以说就是查川的地盘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配合。只要不伤害到他和咻咻，都可以接受。
“明白，学姐放心，我不会跑。”
查玲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立马道歉解释：“对不起啊，我是太震惊了。协会的检测并非是针对你，如今社会是和平年代，也不会有什么扼杀天才的这种离谱情节。只是对你这种极特别的超凡现象，是一定会检测并记录的，如果能发现什么规律的话，兴许就是整个御兽界的突破。当然，如果你愿意主动分享一些的话，也更好。”
见查玲态度缓和，莫栩也是顺着台阶下，没让气氛尴尬：“学姐，我给你说一下我训练的过程吧，看看有没有参考。”
查玲眼前一亮：“好呀！”
莫栩斟酌了一下语句，开始说道：“从契约之后，我几乎一直在学技能，就在我家旁边的后山上。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因为我初始能量很低，我听说「花仙子」的花粉剂对木系的技能有提升，所以买了四瓶，这是当时的购买记录”
莫栩停下，翻到手机里的支付记录，展示了当时的付款。前后两次，一共四瓶，然后接着说道：“用完之后，发现对咻咻学「木甲术」确实很有帮助，就这样阴差阳错地学会了第一个。然后居从菡居大师后面建议我学「巨极化」，当然，我那时候还不太懂技能有限制，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就去学了，结果自然是被卡住。再之后我就去咨询居大师和刘哥，才知道这一回事，而我也从刘哥那学到了他 破限的一种方法，就去试试，练了好久，有点成果，感觉可以突破。而后我就一直接着训练，没成想真的学会了。”
查玲听得心中有点失望，从莫栩发言的流畅程度、语气以及涉及到的各种东西还有人来看，应该所言不假。
但真的不代表有价值，因为莫栩的发言无非就就是“我练了，诶，然后我就成了”，听起来很朴素，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没什么营养。
她在心里嘀咕：“难不成，真是撞大运？”
其实这也不能怪莫栩，除了不能说的「特性」之外，其他的事情他已经全部和盘托出的。
因为事实就是，他真的是凭运气来的。只不过这个运气某种程度上是注定的罢了。
查玲还是很诚恳地感谢了莫栩的分享，而后嘱咐了莫栩几天后记得协会的联系，这才把话题转到其他，聊起这里昂贵的茶，说是对妖兽有好处，一会让咻咻多尝尝。
随着点餐送到，气氛也恢复到好友相处一般。
查玲召唤出一只通体雪白的蛞蝓出现在座椅上，有成年人腿那么长，两只触角像刚睡醒般一缩一缩。
“啵啵~”
这是莫栩第一次见到查玲的妖兽。
「雪蛞蝓」
阶位：中阶灵级
属性：水
能量值：4070
特性：「滋润」身体永远在以一定速度恢复伤势和精力，睡眠状态下效果翻倍。
“才灵级中阶吗？”莫栩查看了属性，觉得这个能量值比他想的要低很多。
知道莫栩有超凡术，查玲立马介绍说：“这是我家老二，老大在我爸爸那被「碧波蝾螈」抓着特训呢。”
莫栩恍然，原来这不是查玲的第一只宠。如果查玲的第二只妖兽都灵级中阶了，那第一只，岂不是有英灵级。
“老大正准备进化呢，早点进化早点踏入英灵级。半年后就是大学联赛，这次我准备冲一下名次。”
查玲接着的话语刚好解答了莫栩的疑问。
莫栩顺着话好奇问道：“大学联赛？是什么？”
两人边吃着边聊，而咻咻和「雪蛞蝓」也喝着那份价值不菲的茶水。只见那茶水晶莹剔透，似有一股超凡波动，而两兽喝下后都感到无比的舒服，纷纷“咻咻 ”、“啵啵”地叫着，表示美味。
“每年年后，三月份开春没多久的时候，全华夏各个大学就会举办一次大学联赛，是一场青年御兽师的盛事，协会投入了很多来奖励其中的佼佼者。去年的冠军甚至拿到了一份史诗级的主材料。”
“史诗级。”莫栩瞠目结舌，这可谓是下了重本，史诗级犹在精良之后的卓越级之上，就连大师，也不见得能获得多少这种级别东西。
查玲介绍完大学联赛，话题又渐渐回到了莫栩身上：“唉，如果你契约的是水系就好了，来跟着我导师，或者直接让我爸收你当弟子。”
莫栩调侃道：“我也没辙，当时能有妖兽契约都不错了，哪还考虑那么多。”
“也是”，查玲喝了一口饮料，又感慨道：“你不必妄自菲薄，你的天分超过我见过的所有人了。”
莫栩只是笑笑，连说学姐过誉了。
两人闲聊着把点心吃完后，就准备一道回去中心，今天赌斗后的“未竟之事”还耽搁在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