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没错。
傅秉致败下阵来,紧皱着眉,“那我就这么看着,什么都不做?”
“不着急。”容峥笑着,“真有个什么,你再出面……别让子婳知道,还能真让她被开了?”
抬抬下颌,指着里面,“你看……子婳好像有办法。”
里面。
盛子婳正在跟宁丽争取,“宁老师,我是缺席了培训没错,不过,我培训讲义,我都有认真看的……我有自学。”
宁丽冷笑,“要是自学能行,那要老师干什么?”
“是,您说的对!我不是说自己没有错!只是……”
她道,“我想把我的情况,都跟您说明白了……要是最后,您还是不能原谅,那我……接受您的决定。”
“子婳!”任策眼皮直抽抽。
门外,傅秉致又急了,“岂有此理!”
然而。
宁丽盯着她,一言不发。
发了这么一通火,因着盛子婳态度诚恳,她这气消得差不多了。
“哼。”
面上依旧冷笑,“自学?行,那今天培训结束后,你留下来,我单独考考你!”
顿了顿,“考完再说其他吧。”
“是!”
盛子婳一喜,扬唇微笑,“谢谢宁老师!”
“用不着,换不换掉你,还不一定呢!”
“我一定努力!”
任策那个担心哦,拉住她小小声,“行不行啊?哎……不管了,先稳住再说,到时候……要是结果不好,我再来想办法。”
盛子婳给他一个自信的笑,“任导,放心,我有把握的。”
是么?
任策挑挑眉,当真放心不少,“那我做好两手准备,总不会错。”
“是。”
门外,傅秉致弯唇笑笑。
看来,子婳完全没有问题。
再一想,她向来如此。
带着君君独自在费城的那些年,她什么没经历过?
放下心来,转身往外走。
他在想,子婳这样能干……哪怕他有一天突然就没了,也不至于走的太过不安心……
…
晚上六点。
傅秉致是踩着点下班的,他的子婳要‘考试’,他紧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