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先走了,姑娘保重。”贺羡南抱拳,朝着她隆重的行了一礼,鞠了一躬,这才带着他们一起离开。
贺宸北一手抱着阿阮,一手拿着杂草在逗弄着她,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在意。
林子漾目送他们离去。
不过短短两日,盛京便解了禁,贺韫之成了东宫新的主人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快的蔓延开去。
他们也回了盛京。
辛夷一拳打在石桌上,恨恨的望着他们,咬牙切齿道:“实在是可耻!可笑!可恨至极了!”他忒了一声,朝着地面吐了一大口口水,愤恨着。
“师兄,你先别自己一个人激动,到底什么情况,你跟我们讲啊。”林子漾拉着他的袖子,检查了下他的手,手背上还好只是红了,没有破皮和流血。
沈镜辞和沈宴也看着他,回盛京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沈宴这个名字记上了族谱,又行了个简单的认祖归宗的礼,便从顾长风成了沈宴。
只是换了个名字,并不代表就抹去了过去,人总要朝前看的,但他也会记得以前,记得那十几年被养父偏爱的日子。
“查到了,事情比较复杂,咱们算是被恶意牵连的。”辛夷道:“这事还要从两年前的许州瘟疫说起。”
“咱们不是救了贺羡南吗?那时候我们都没在意谁是凶手,如今一查,倒是翻出了不少旧事。”
“追杀贺羡南的是影门的人,后来影门连老巢都被太子殿下端了,那影门少主从此下落不明,买通影门追杀贺羡南的,你们都想不到是谁,如今的太子殿下贺韫之。”
“不知为何,他们闹翻了,贺韫之将主意打在了你的身上。”他朝着沈宴指了一下,还有些改不过口,觉得别扭,索性就这么指着他说了。
沈镜辞脑子里闪过一抹精光,似乎渐渐有了头绪。
“因为我们与贺羡南走的近,而我又成了皇上身边的御用医师,他也生怕前太子被我和玄宗大师治好,所以给我们制造麻烦?”沈镜辞将自己整理出来的思路说了出来。
林子漾睁大了眼睛,这里面既然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不过是给皇上看诊,与贺羡南关系稍微好些,也能被打上党羽的标签?这盛京的人啊,心眼都如此的小吗?
“师父说对了一半,他给我们制造麻烦是真,但只是让身边人拖顾……沈宴……”他说起顾字,又急急改口道:“拖他去赌坊酒肆,顺便离间你们本就不牢固的感情。”
林子漾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内心的震撼,只能听着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