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一条毯子将人盖了起来,拎着篓子出了药庐。
林子漾就坐在药庐下的台阶上,听着身后脚步声响起,极快的站起身,带着几分狗腿的谄媚笑容上前,双手抓过篓子的带子,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师父,是要采药去吧,你说药名,我去采。”
沈镜辞抬手作势要揪她耳朵,她便立刻放开了带子转而去捂自己的耳朵,还往后撤了两步,满眼哀怨的看着师父,控诉道:“师父,求求你了,我都在院子里窝了三天了,那后山的草都要被我拔光了。”
属实无聊得紧啊。
“若是一般的药引,便让你去了,只是这荼罗白……你怕都不知长什么样。”沈镜辞见她捂着耳朵,只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
林子漾一听这话,更是想要去了,扒拉着他的衣袖不住的摇晃哀求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沈镜辞,眼里全然都是期待和向往。
曾经小小襁褓里的丫头,如今竟也亭亭玉立了,转眼已经十五载,好奇心最是重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