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内的东方昱听了流言后,就知道其中有人做了手脚,故意引导流言的发展方向,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帮助自己的人是谁,但他立即抓住了这个机会,命朝中的官员纷纷上折子弹劾东方泽,一时间,狗急跳墙的东方泽顿时从有利方变成了被打击方,焦头烂额。
这二人打垒期间,东方昱也把令狐晋和年大海两个人的事查清了,人证和物证直接提交到了东方秦的面前,因为,当日东方泽的人做这些事时,就没有留下退路,也是直接捅到了东方秦面前。
物证人证在,不由东方秦不信,所以,那些用手段诬陷的人知道了事情不好,为了不暴露背后的主子,先下手为强,在官府派人来抓人时,选择了自杀,保家人和背后的主子。
随着那些人的死,一场闹剧以东方泽惨败落幕,东方泽被康德帝勒令禁足王府,亲自操劳陈晓的后事,当然,东方秦这样做,也是为了给斥候府一个交待,陈晓在三个月前,一个如花似玉,活生生的娇女子,在嫁到平郡王府三个余月就瘗玉埋香,香消玉殒,做为皇上,总得给个态度。
事情告一段落,东方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东主昱呢,忙完了,心中惦记庄云青,一下朝后换了身衣裳就去了郡主府看望庄云青,顺便探望贺氏和庄小富二人。
庄小富和贺氏二人见了东方昱有些拘束,虽然庄云青告诉了二人,以前在他们家,帮过他们的叶公子就是太子殿下,但二人心中还是忐忑,那时能够自然面对他,是因为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现在知道了,哪里能还像以往那般!
一家人坐在待客厅里,庄云飞也陪坐着,东方昱在主座,炭火烧得很旺,屋外寒风凛冽,屋内温暖如春,东方昱今天特意换了以前一样的玄色便服,并未穿他的黄色太子袍,否则,庄小富和贺氏夫妻二人更要拘谨了。
虽然东方昱进门时,依然如以往那样叫着李婶,庄叔,而且极其的平易近人的态度,但是,庄小富和贺氏二人哪敢应,太子的叔婶是谁,那可是王爷,王妃娘娘啊。
庄云飞和庄云青二人知道爹娘不自在,也同东方昱说话聊天,尽量缓和气氛,可是庄小富二人毕竟生长在农村,见到最大的官就是县令老爷,当然儿子和女儿除外,所以,任凭庄云飞和庄云青二人怎么努力,二人说话还是拘谨得狠,好像两个犯了错的老小孩。
庄云青看着爹娘的样子,心中有些发酸,暗暗的瞪了东方昱一眼,东方昱看见庄云青瞪他,知道是什么原因,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这身份是出生就有的,也不是他能改变的啊,然后把求救的眼神投向了大舅子庄云飞。
庄云飞见东方昱的囧样,还有爹娘的不自在,只好笑了笑,站了起来,“爹,娘,太子殿下与云青有话要说,我陪你俩出去走走。”
“哦,好啊。”贺氏一听,立即应声站了起来,比庄小富还要快,甚至是偷偷吁了口气,看得庄云青三个哭笑不得。
庄云飞带着贺氏和庄小富二人走了,庄云青看着爹娘的背影,心中想着,从现在开始,她得好好改变一些爹娘,多带他们出去走走,与那些相好的府中人来往来往,免了二人以后一见高官就拘束样子。
他们是太子妃的爹娘,儿子是状元,以后,有的是人来巴结他们,可不能让他们在气势上矮了一头。
“想什么呢?”东方昱伸手摸了摸庄云青的脸颊。
“没什么,就是有关爹娘的事。对了,令狐晋和年大海两个的事情是怎么处理的?现在二人没事了吧?”庄云青伸手推开东方昱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回道。
“他们两个的事情都查清楚了,人证物证都摆在了父皇面前,不由父皇不信,现在他们二人没事了,因到了任上,原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东方昱重新寻了凳子坐下,庄云青坐在他面前,眼睛闪闪的准备听他说故事。
“那就好。”庄云青点点头,“详细的说说,他们两个倒霉鬼是怎么的被人陷害了的?”
既然无事,庄云青的语气轻松了起来,东方昱宠溺的看着她,眼神中都是笑意。
“年大海的事情比较简单,上报税银和税粮的事是由他的属下的县丞经手的,那县丞本是六年前的进士,在东雨县做了六年的县丞,盼星星盼月亮,盼到前知县升官走了,本该是他接替东雨县的县令,却没想,年大海因为我们的原因,直接空降到东雨县做了县令,这让那县丞心中很不甘,一直在谋求出路,一月前,有人找到了他,并暗示了自己的身份,是东方泽的人,让他陷害年大海,所以,他利职务之便从税银,粮食上下了手。但好在年大海还算聪明,虽然税银,税粮的事一直是交给县丞在做,但每次上交时,他都人亲自一起盘点,而且以防万一,还自己留了底。现在户部的人是我的人,上下一查,一对,这才知道是县丞监守自盗,贼喊捉贼。经过审问后,那县丞自己也承认了,他是受人指使,但为了家小着想,并没有说出背后的人谁,最后为了逃避,也是为了保护家人,保东方泽,他选择了自杀在东雨县大牢中,也知道年大海背后有我们,自杀前写了认罪书,认了那银子和粮食是他自己贪污了。年大海的事情就是这样,现在那县丞贪污的银两和粮食都补上了,他又回去做的县令去了。你不用担心他,你这个表哥是个人精,吃不了亏的。”
庄云青听了东方昱说的一大串话,才放下心来,点点头,“恩,我不担心他。我这个表哥与人交往,利益在前,谁对他有利,与谁交往,但是呢,也是个有进退,聪明,还算稳妥的人。但愿他吸取此次教训,以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做个为百姓的好官,也不枉这次受惊一场了。那令狐晋呢?他又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