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黛婵已经受不住了，忍不住转身环抱着周元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上，依恋道：“果然，你对我还是那么心狠，根本不管我是否承受得住。”</p>
周元道：“我对凝月很温柔。”</p>
“我不是薛凝月！”</p>
完颜黛婵媚眼如丝：“我不要温柔，我要力量，足够让我死在你怀里的力量。”</p>
“是的，彩霓说的没错，要死要活那一刻，什么都忘了。”</p>
“我就是要你打我，不把我当人。”</p>
“这样我才服你，才肯听你的，不然我就会闹，会患得患失，会认为你不爱我。”</p>
周元轻轻一笑，抚摸着她的脖子，然后一把攥住，按进了水中。</p>
温水逐渐开始沸腾，开始掀起浪花，那是溺水的人在挣扎。</p>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完颜黛婵才猛然挣脱束缚，把头抬了起来，猛喘粗气，大声道：“混蛋，你要淹死我是吗！”</p>
周元看着她不说话，只是目光变得严厉起来。</p>
伸出手，把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p>
完颜黛婵乖巧地跪了下来，缓缓把头埋进了水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食物。</p>
“咦？师父呢？”</p>
突然走进来的彩霓发现只有周元一个人在，随便问了一句，才委屈道：“公子，昨晚你们太粗暴了，我都参与不进来…”</p>
“人家一夜都没睡着，今天你可要补偿彩霓呀！”</p>
周元转身看向她，缓缓道：“过来。”</p>
彩霓眼睛一亮，当即走过去，却看到了水下黑亮的长发。</p>
她惊呼一声，正要说话，却被周元一把拉了过去，吻上了她的嘴。</p>
“公…呜…讨厌…”</p>
彩霓抱着公子的脸，投入了热吻。</p>
……</p>
片刻之后，彩霓拿着手帕给完颜黛婵擦着眼泪，小心翼翼安慰道：“师父快别哭了，没事的呀，我也吃过的。”</p>
完颜黛婵哭泣道：“他一点都不心疼我，他几乎把我淹死。”</p>
彩霓嘟着嘴道：“我这就去责备公子！”</p>
她快步走到周元的身旁，大声道：“公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师父呢！”</p>
周元缓缓回头，道：“你怎么知道…她是委屈还是畅快？你怎么知道…她是在哭诉，还是在炫耀？”</p>
这句话直接让彩霓愣住了，她瞪着眼看向师父，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学习好像还不够。</p>
周元道：“黛婵，我走了，希望你能看清楚东西。”</p>
完颜黛婵大声道：“我看不清！我的眼前挡了太多东西。”</p>
“但你可以帮我看清，你是我的双眼。”</p>
她突然又不哭了。</p>
彩霓噘着嘴道：“师父，害彩霓那般担心你，谁知道你在享受。”</p>
完颜黛婵哼了一声，红着脸不说话。</p>
周元挥了挥手，大步走了出去。</p>
彩霓连忙跟着，小声道：“公子公子，是师父喜欢那样吗？”</p>
周元道：“至少目前她不会承认。”</p>
彩霓眨着眼睛道：“以后在特殊的场景，她会承认是吗？”</p>
周元捏了捏彩霓的脸，笑道：“以后，她甚至会叫你师父也说不定。”</p>
彩霓连忙摇头道：“那可不行呢，一日为师，终生为母，我把师父当母亲看待呢，才不会让她叫我师父。”</p>
周元道：“她甚至会叫你娘。”</p>
彩霓愣住了，她把周元朝前推，急忙道：“快走快走，快去打仗，早点打完早点回…”</p>
“彩霓也想收个大女儿…”</p>
周元抬起头看着天空，深深吸了口气，缓缓摇头。</p>
他在想，自己到底是猎人还是猎物。</p>
这对妖女师徒，好像把老子拿捏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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