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多的小孩哪是去看大戏的,都是在一边玩。
这次村正请他们来是花了一两银子,还要包两餐,但由于村正无法煮这么多人的饭,所以直接多给了一百文钱。
谢慎思他们回来的比谢冰林早片刻。
谢冰林先把谢妙心送回到主屋,林雪晴还没睡觉,明显就是在等他们回来。
“娘!怎么还没睡?”谢冰林走上前问道。
“没见你们回来,睡得不踏实。”林雪晴笑意盈盈的说道。
绣娘微笑地站在一旁。
“绣娘先下去休息吧!这是不用你伺候了!”林雪晴对绣娘说道。
“是,夫人!”
谢冰林看着不作声的谢慎思,有些疑惑地问道,“爹,怎么了?”
林雪晴笑说道:“你爹是为那些戏子可惜着呢!从回来就一直在说这件事。”
“哦,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呢!”谢冰林如今还真的一点一惊一咋的了,“我赞助了他们二十两银子,让他们做一些新戏服,十五那天再来唱两出戏。”
“如此甚好!”谢慎思脸上笑意满满的颔首道。
有时候,谢冰林都会觉得相当的诧异,无论她怎么花钱,他们夫妻两都不会多说几句,像这两一下子给出去了二十两,这可是相当于别人一两年的生活费用啊!
他们居然都没多说一两句,还觉得挺好的!
是他们心大,还是她没弄懂他们夫妻两的大心思。
“时辰不早了,爹娘早点休息吧!子时还要起夜呢!”这里过年还是有一个习俗就是在除夕夜晚的子时,全家人都要起来如厕,好像是新的一年到来,驱驱邪的意思吧,她印像并不是很深刻。
不过,在前世时候,他们村里也有这个习俗,半夜十二点起床,上厕所,还要放鞭炮,所以那天晚上,你就别指望能睡一个安稳的觉了!因为至到天快亮了都还能听到陆陆续续的鞭炮声。
谢冰林回到房中,谢妙香已经把自己圈在被窝里了,只露出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晴。
“妙香,睡觉别把嘴巴闷在被子里,这样不好!”谢冰林帮她把被子扯下一点。
“大姐,你去找那戏班子了吗?”
“嗯!请他们十五那天再来唱两出大戏!”谢冰林有点困了,早上起得太早,正打着哈欠呢!“啊……”
“真的吗?”谢妙香这个样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困啊!还有心情跟她聊天。
“妙香,你不困吗,大姐很困了,明天再与你细说!”谢冰林觉得眼皮有点重了!
“嗯!那大姐早点休息!”说完,自己就闭上眼晴睡觉。
谢冰林晒笑,果真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从不会反驳她所说的话。
几乎都把她的话当成圣旨了。
原本很困的谢冰林躺下床后,脑子里变得清醒,还有点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南宫腾逸。
这下子让谢冰林觉得有些惊悚了!连忙在心里默念起了三字经,这一念,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
再说到苦逼的南宫世子,身穿着一身的粗棉麻衣,买了一辆破旧的马车前往恩州,由此他们也错过了除夕之夜,也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没有过的团年夜,主仆二人连吃都吃不好,只能啃着干粮。
“世子,为何要做此装扮?”难道是他们被发现了?
“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越是到了恩州就要更加小新谨慎,让你传信给李利,你传了吗?”南宫腾逸即使是身穿粗衣麻布也是没丝毫嫌弃,如果他的肚子没有发出‘咕咕’的叫声,或许还会更好一些。
“世子,可是饿了?”李顺摸了下自己的肚子,再次说道:“小的,也饿了!”
“本世子不饿,是你饿了!”
“嗯,是小的饿了!”那干粮,他们只咬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再忍忍吧,过几个时辰就到到恩州了!”这话不知道是对李顺说的还对自己说的。
李顺一边饿着肚子,一边赶着车,一路上萧条得很,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官道上都没有看到有马车经过。
他们好不容易在天亮之时进入了恩州城内,虽然是大年初一,可城里还是有人出来卖吃食,李顺牵着马车,顺着味走。
走到一家卖肉包的店前停下,“掌柜的,来五十个包子!”李顺抛出一两银子。
“好咧,客官,请稍等!”
李顺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掌柜把银钱找给李顺后,才坐上马车慢慢离去。
“世子先用餐吧!”李顺坐上马车后,把买下来的包子递进车厢当中。
这家店的包子做得相当的精致,即使是五十个包子,也没有多少,李顺都能吃了大半,更何况南宫腾逸是习武之人。
李顺并没有来过恩州,所以并不清楚南宫腾逸所以说自家房舍在哪里,“世子,该往何处走。”
“直走,在司府停下!”南宫腾逸的吃相十分的优雅,不慌不忙的,拿在手里的包子,就像是摆在他面前的美味佳肴一般。
“原来世子是借住在司光公子的府上。”司光昭在恩州有店铺,置办一些房舍也是应当的。
“嗯!”南宫腾逸无意多说。
司光昭的房舍并不是在当道之中,而是在后面的一个小巷子里,是一座小三进的房子,平时住也是够了。
“收拾一个院子就行了!”南宫腾逸从马下来后,吩咐道。
李顺有一种感觉,他家世子自从进入恩州城后,就越发的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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