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正爷爷,为什么要搬桌子?”妙清一双好奇的眸子转啊转!从谢冰林身后伸出一个脑袋。
村正从一旁拿一块麻布在擦拭桌面上的灰尘,直到桌面光洁无尘才转过身跟他们说道:“这桌子原本是祠堂的,放桌子的内屋漏水,我怕被雨水浸坏了才搬到家中的库房……”
冯秀娘背着一个小包袱,从外面走进来,谢花兰跟在身后,看到院中聚满了人,一脸的不高兴,“啊婆,家中院子怎么这么多人?”
冯秀娘刚从娘家回来,正糊里糊涂的!孙女这么问她也还没搞清情况。“谁知道你啊公又要做什么事!”阴阳怪气的语气让在场的人听后脸色一沉。
村民对村正有一种本能的敬畏,但对于冯秀娘却是有些厌恶。
越过层层人群,“你怎么来我家?”谢花兰手指着站在堂前的谢冰林姐弟俩,历声质问道。
“呵!”谢冰林懒得跟他吵,一个无脑的小女娃而已。
“问你话呢!”谢花兰上前想伸手扯谢冰林的衣袖,却可被很巧妙的躲开了;谢花兰脸色一沉,阴骘的眼晴微眯,“该不会又给不起赋税了吧!”幸灾乐祸的语气让人忍不住想缝上她的嘴巴
“这不用劳烦你关心了!”对于一个再三找她麻烦的人,即使这个跟前主的年纪差不多大小,她若烦了,照样不会顾及情面。
“啊婆,我就说嘛,他们家刚修了围墙肯定是没银钱了,没银钱还学人家买地……”谢花兰不顾谢冰林那越来越冷的小脸,像个神情病似的自言自语。
谢花兰没发现村正已经站在她身后,那张古铜色而微皱的脸黑沉如墨,站在一旁的冯秀娘想提醒孙女,可对上村正那冷咧的目光什么话也不敢说了,身体有些哆嗦的站在一边,抓着包袱的手已经发白。
谢花兰感觉至太过于安静了,有些愤怒的转身,正想再讽刺两句谢冰林,这种机会自从她家给清赋税后,她就再也没机会了,可没想到对上的却上村正那双怒火中烧的眸子。
“啊……啊公!”谢花兰有些心慌地低下头,目光闪烁。
这时,谢冰林站了出来,淡淡地说道:“村正,我和妙清先过祠堂那边,桌子晚两天搬也无事!”村正要处理家事,她还是避开为好。
村正深呼吸地提了口气,极力压制那要喷发的怒火,“好吧,我让他们也跟过去!”
谢冰林在谢花兰身上扫视了眼,点头道:“嗯!”
谢冰林走后没多久,院子里的村民也跟着离开了!
开祠堂大门的是红林村一位辈份极高的长辈,一直住在祠堂的偏房,今年已经八十多岁了,终身未婚,一直给祠堂看门。
有这位在,村正暂时是不用过来了,谢全德辈分极高,但却很少参与村中事务,所有的事都由谢来财这个村正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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