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皓言喋喋不休地说起手中的语音机器人,阮舒怡心底松了口气。
陈凛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甚至包括母子俩可以换的睡衣,阮舒怡也没有再推拒,带着阮皓言在这边留宿了。
阮舒怡的打算自然是和阮皓言一起睡在次卧,洗漱完毕上床,阮皓言凑过来,忽然说:“妈妈,我想起来了,我看到你也抱叔叔了。”
阮舒怡:“……”
这小孩眼神好就罢了,怎么记性也这么好呢。
她正头脑风暴,考虑要怎么忽悠过去,阮皓言又道:“你喜欢叔叔吗?”
阮舒怡愣了下,不答反问:“那乐乐喜欢叔叔吗?”
“喜欢的呀,妈妈你问过的,”阮皓言在她旁边躺下来,又看看她身上的睡裙,说:“叔叔不光给我买玩具,还给我们买睡衣了,你看我的睡衣上还有小黄人呢,他真好。”
阮舒怡心想,这果然是陈凛的儿子。
势利眼也遗传得很到位,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了。
“所以,”阮皓言小大人一样地说:“妈妈你也可以喜欢他的。”
阮舒怡忍俊不禁。
临睡前,她想起陈凛在这屋子里和她说的那些话。
因为生病,她很矛盾,但是他好像就是极其有耐心地一点一点瓦解她内心的挣扎,这样下去,她真是撑不了多久,拒绝他好像都变成了一件很有难度的事。
翌日。
阮皓言凌晨五点多起夜一回,之后又睡着了,但阮舒怡却被折腾清醒了。
她悄悄起身,去二楼的洗手间里洗漱,才刷完牙,陈凛进来了。
他显然还有些困倦,看着她问:“乐乐又起夜了?”
阮舒怡点头,“不过都五点多了,倒也还好。”
“还好?”陈凛清醒了一点,靠着墙壁睨着她,“以前我九点多喊你起床去参加讲座,你给我一巴掌。”
阮舒怡默了默,“你真是典型天蝎男。”
怎么那么小心眼,都几年了还念念不忘。
说完她要出去,陈凛说:“你等我刷完牙。”
阮舒怡莫名其妙,但他不由分说就将洗手间的门给关上还落了锁。
她以为他有话要说,就等了等。
不料,他刷完牙,二话不说就将她按在门板上,亲下来。
这个吻……怎么说,还带着牙膏的薄荷味儿,但是一点都不凉,相反,阮舒怡被亲得浑身都在发热,腿也软。
陈凛贴着她湿润殷红的唇瓣,哑声说:“你知道天蝎男除了记仇,还有什么特征么……”
他语速很慢,身体以同样慢的速度贴近,直至和她的身体严丝合缝。
她心口都躁起来,他是故意的,那地方极有存在感地,顶了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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