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温荞猝不及防,条件反射退后一步。
叶寒西摸了摸马脖子,“你不认识它了?”
“嗯?”黎温荞仔细打量。
只见这马浅褐色的毛油光水亮,额头的位置有一小撮白毛,虽然不是什么特殊的长相,但那种由内而发的儒雅气质,是她见过的马里独一无二的。
“奶酪?”
黎温荞话落,马又向前拱她一下。
“你见它的时候,它两岁,现在快要六岁了。”
叶寒西缓缓说着,黎温荞心底蓦地一酸。
她还记得,刚结婚时叶寒西带她去马场玩,这匹马一见到她就欢腾地跳,还伸着脑袋试图接近她。
大概是怕她害怕,叶寒西抓着她的手,轻轻抚摸马头上那撮白毛,还告诉她马对她这样是因为喜欢。
叶寒西还说,这匹马性子和她一样温和,等马成年了,就给她当专属坐骑。
只是从那之后,黎温荞再没去过马场。
原因很简单,那里面有一匹沈芷白的马。
大概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叶寒西主动解释,“那匹白色的马,是因为生病了去我那里治病,治好之后就牵走了。”
黎温荞深吸口气,“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早就不在乎了。
我过来见你,纯粹是出于礼貌。怎么说,你我都是故人,故人远道而来,不管出于哪种关系,我都应该迎接。”
“就只是故人么?”叶寒西问。
黎温荞弯起嘴角,脸上挂上一丝俏皮,“不然呢,前夫哥?”
话落,叶寒西凝固一瞬,随即垂眸注视着她。
“荞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