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仁不服气地别过头。
“那后来呢?他们去哪儿了?”黎温荞问。
乌日娜摇头。
“你走的第二年,他妈妈因病去世了。下葬的第二天,朝鲁就悄无声息离开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听乌日娜这样讲,黎温荞心里一阵惋惜。
印象里,朝鲁是个心事很重的人,但因外在形象好,吸引了不少小女孩的喜欢。
当然,他那骑马射箭的功夫,也引来不少男孩子的嫉妒。
黎温荞叹了口气,“也是个可怜人。”
乌日娜“嗯”了一声,起身去收拾牧仁住院的东西。
她抬眼看了下墙上的钟,“不早了,你和褚先生回吧,这会儿出发,回去也得两小时以后了。”
乌日娜话落,黎温荞才想起,褚言一直默默地坐在房间角落。
她回过头,“褚言哥,真是抱歉,耽误你一天时间。”
褚言整理了下裤脚,而后站起身,“没关系,你们不是相信天意么,大概是天意让我留下。”
褚言话落,乌日娜满眼崇拜地看了过去,牧仁不满地清了清嗓子。
乌日娜瞥他一眼,“别乱喝醋,这是你的救命恩人。”
再次行驶在草原上,天已完全暗了下去。
四周寂静,只剩车灯打出的光亮。
黎温荞抬眼看向夜空,草原的星星格外亮,今晚的月亮也格外圆。
她不禁想起曾经躺在叶家老宅的露台上看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