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盛熙修不知怎的,心里不爽了。
他道:“明天他再来,放金刚咬他。”
江绕欲哭无泪。
爷,不带您这么欺负伯爵阁下的啊。
您都睡了伯爵的女人了,还要放金刚咬伯爵,太卑鄙无耻不择手段了。
不过,没关系。
他的宗旨就是,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绕回了个是,然后友情的提醒男人:“爷,时间到了。”
盛熙修抬了抬眼,看了下墙壁上的时钟,翻转着军帽,动作优雅连贯的扣在头上,“你先去看看。”
江绕稍息立正,“是。”
…
两分钟后,江绕急匆匆折回。
“逃了?”
江绕对上男人狭长冷冽的凤眸,有种身首异处的错觉,忐忑不安的,“是。”
盛熙修削薄的唇形微末的挑了一下,“有点意思。”
能从他盛堡营这种人间炼狱的地方逃走,是有点意思的。
眯眼,目光阴鸷,看的江绕心里发毛,他道:“练过?”
江绕捏着手心里新得的资料递到男人手上,回道:“这是慕小姐最新资料。她三岁被人贩子拐卖到南疆一个姓南的人家,那家主人是开武馆的,十岁被慕家找回,从小基底就打的好;十岁以后,就被慕念孝私密严教。您也知道放眼帝国能跟您棋逢对手的也就属他了…所以,慕小姐功底了得…只是因为年纪轻看着无害又刻意收敛…我们的人就放松了警惕…”
盛熙修花了大概两分钟的时间,将慕照的资料仔细扫过。
他将资料扔在桌上,抬头看的江绕心虚:“是她厉害,还是我们的人不行?”
江绕心里一颤,强自镇定:“我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