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又臭又痒,肚子又饥又渴,不想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盛熙修藏在帽檐下的凤眸睨着她,淡淡的调子重复,“名字?”
慕照低头扣着指甲,懒懒的不爽,“你不是知道,还问。”
“嘭!”的一声,慕照眼底的案桌碎裂。
她心肝一颤,诚惶诚恐的抬头,结巴的哆嗦,“首长大人…有话好好说,发什么脾气…气大伤肾,以后夫妻生.活会不和谐的…”
盛熙修不紧不慢的脱下白手套,仿佛先前一拳打翻桌子的不是他。
他刻板的厉色重复:“名字!”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王八蛋,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
慕照咬咬牙,很不爽的答:“慕照。”
“多大!”
慕照嘴角一咧就乐了,没羞没躁的脱口而出,“34E,那晚你不是摸过。”
男人黑脸,握着拳头发出嘎吱嘎吱的松脆声。
慕照一听,脸嘴角抽抽,“那个…不信?要不,你再摸摸?”
盛熙修眼神清幽,看的慕照浑身冷颤:“几岁?”
噢,原来是问年龄啊。
她就说嚒,首长大人怎么可能那么不正经。
慕照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特认真的问,“您…问的是虚岁,还是周岁?”
盛熙修眼尾上挑,漫不经心的掏出一把左轮手枪,随意的把玩着,“呵,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