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堆旁,几个穿黑西装的外国人坐在废弃的桌台上,三男一女,几个人的年纪看着都没过30岁,其中唯一的女性,坐在了一辆机车上。
另一边,生锈的钢架下,吊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
“甜甜!”韩未及欲要走过去,几个外国人忽然掏出了手枪,不约而同地指向了昏迷的女孩。
三个男人当中,有一个剃了光头,似乎也是他们的老大。
光头男人嘴上勾着邪恶的笑容,喊出了一个韩未及几乎要想不起来的名字,“苟乐,好久不见。”
他说是部落的语言!
韩未及冷眸微凝,沉声道:“你们是谁?”
光头男人用下巴比了比机车上的混血女人,“我父亲叫做鲨头,这是我的女人,她母亲叫做烟,这些名字,记得吧?”
韩未及微微蹙眉,听到鲨头和烟的名字,他便知道这些人的来历。
“放了甜甜,她和所有事无关。”
“哈哈……”几个人闻言都笑了,笑他太过天真。
机车女人翘着鼻子笑道:“苟乐,她是你女人,只要跟你有关,就所有的都有关,你逃不掉的。”
韩未及沉声道:“谁跟你们说,我要置身事外?”
众人怔了下,脸色倏地变严肃,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男人阴沉的俊脸。
韩未及提步走向被吊着的女孩,丝毫无畏惧那几杆枪口,边走边说:“流沙把他的一切都给了我,包括他的信仰,他的帝国,他的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