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否认道:“那倒是没有。”
常文宏闻言便说道:“那就不必了,这安怀,我也不是第一次和他打交道,你不出面更好,越少人知道,这个商会和你有直接联系越好,既然是你牵的线,而且安怀也不是不清楚咱们两个的关系,他心中有数就行。”
“这样也好,就辛苦舅舅了。”凌游闻言笑道。
常文宏呵呵一笑,然后说道:“都是应该的,提谢多见外啊。”
说着,常文宏又道:“正好,利用这段时间,我就先不走了,把商会的事定下来之后,下个月初,我还得去京城参加个婚礼。”
凌游听常文宏提起了这个话题,于是便似闲聊般的接话道:“呦,这又是哪家的少爷结婚啊,您都得亲自赴宴。”
常文宏闻言便道:“你小子可是太瞧得起你舅舅了,能参加这家人的婚礼,还是你舅舅我舍脸求来的呢,你大舅的丈人,在京城的商圈也有一号,都没得着张请柬,要是他知道了这事,定是又要暗暗嫉妒我了。”
凌游闻言先是一笑,随即又道:“您和我大舅这关系,我和艽艽作为小辈也是不好说什么的,但找机会啊,还是沟通一下最好。”
关于常文宏和常文辉两兄弟的关系,这几年来,可谓是更僵了,兄弟俩之间的隔阂太深,尤其是现在,不光兄弟两个斗,就连兄弟俩的儿子都在暗暗较劲,虽说道理凌游都懂,可抛开利益,回归亲情,凌游还是希望兄弟俩,就算是做不到兄友弟恭,也不至于闹成现在的兄弟阋墙,不过这话,他也只能是点到即止,毕竟自己是做小一辈的。
说完这话,凌游怕常文宏尴尬,于是便立马又转移了话锋,回到了刚刚那个婚礼的话题上:“不过听您这么一说啊,我倒是更好奇是谁家这么有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