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生,你说……什么?”
“无双,你愿不愿意,跟我回楚家。”
男人的声音平静,冷静而又自持,无双努力的去听,去辨认,却都听不出丝毫的被逼迫和丝毫的无奈。
“憾生,你再说一次。”
“你愿不愿意,跟我回楚家。”
“憾生……你已经决定了,是不是?”
“我身上流着楚氏的血,这是无可更改的事实,无双,聪慧如你,你该知道,就算我为总统府呕心沥血卖命,总统府也不会相信我没有贰心。”
“不会的,我和爸爸说了,只要你不做违背国家利益的事,只要你不背叛金三角,不背叛A国,爸爸就会待你如从前一样,没有任何嫌隙……”
“你相信吗?无双,如果你是一国之主,你敢相信吗?”
“与其一辈子战战兢兢活在别人的猜忌和提防之中,不如回楚氏去,至少回去那里,整个楚氏将来都是我的。”
“那我呢,你回楚氏去,你与A国为敌,我怎么办,我这个A国总统的女儿怎么办?”
“无双,楚氏并非执意要与A国为敌,等我手握楚氏,两国之间,化干戈为玉帛,没什么不可以,你嫁给我,我们两国重修旧好……”
“憾生。”
无双忽然轻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这是你的本愿吗?你当真,是这样想的。”
“无双,在你父亲的心里,永远都觉得我配不上你,最能与你相配的,永远都是徐汀白,就算我忍着所有猜忌,和楚氏断绝往来,你父亲,他也不会相信我可以一辈子忠心耿耿的做好这条金三角的看门狗,与其如此,还不如,我也为自己争一争……”
“可是憾生,你知不知道,分Lie国tu的罪名,是要千秋百代被人钉在耻辱柱上,被人辱骂子子孙孙的。”
“胜者为王,败者寇而已,更何况,百年前军阀混战,滇南本就在我祖先手中。”
无双握着手机,忽然就笑了:“是啊,比起小国国主,金三角的少主又算什么呢?终究是寄人篱下要仰人鼻息,要听人吩咐,哪里比得上做一个小国的国君这般自由自在。”
“无双,我没有其他路走了,你在帝都,也该知道,流言可以杀人,总统府早就不信任我了。”
“如果你心里没有鬼,又何必怕什么流言,好啊,你要去走你的金光道,那就去好了!”
“无双,难不成做一国王后比不得做金三角少主的妻子吗?”
“我宁愿一辈子粗食布衣,也不愿为了这些虚名,将自己和儿孙都钉在叛国殃民的耻辱柱上!”
“是啊,我何必问你,你是总统府的小公主,自然与总统府一心,又怎会愿意为了我,舍弃你如今的生活。”
憾生轻笑了一声:“那就这样吧,我们分手,我不会拖累你。”
无双抬起手,轻轻按住了心脏。
在徐汀白说,他还是没有办法爱上她的时候。
在徐汀白说,他感觉他对草儿有了别样的心思的时候。
在徐汀白说,无双我们分手的时候。
在看到徐汀白那些年送了草儿那么多用心准备的小礼物的时候。
她难受过,哭过,怨过,也曾好似觉得整个人生都灰暗了一般,可是再怎样的痛苦,再怎样的难过,都抵不过此刻。
……
你们虐我,我也开虐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