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听了自己丈夫亲口说自己跟其他女人厮混,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尤其是姜母这种平日里一直被打压,还以为是自己原因的女人。
现在猛地知道真相,想到先前受到的那些屈辱。
顿时就上了头。
她对着姜父的脸又抓又挠,没一会儿,姜父的脸就花成了一片。
“啊啊啊,杜红艳你这个臭婊子,你干什么?快开老子!”
“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
还敢猖狂?
姜篱一张千斤符拍在姜父腿上:“爸,你腿上有个蚊子,我帮你打掉。”
神他妈的蚊子。
姜父只觉得腿上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整个人都被一股力道死死压在地上。
无奈,原本他还能反击姜母的突然袭击的,现在却是只有手臂能动。
而且动作稍微大一点,就感觉两条腿好像要断了似的。
这什么鬼?
姜母不明所以,边抓姜父的头发边哭了起来:“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你居然这么对我,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姜母嘴里反反复复就是这两句话。
一点新意都没有。
也是,能暴起反击打人就不错了。
还指望她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姜篱,你个小畜生,还不快把你妈拉开,我快被她打死了,嗷!!!”
姜父双眼充血,眼神死死瞪着旁边看热闹的姜篱。
不孝女,果然是贱妇生的,一点教养都没有。
姜父气得要死,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杜红艳这个贱人也敢打他,以前可是只有他欺负她的份儿。
以前他只要一瞪眼,这个贱人呼吸声都要变轻,屁都得夹碎了放。
现在居然会骑在他身上打他。
真是反了!
他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一个女人,连儿子都没能给他生一个,敢这么嚣张。
不知道男人的脸是不能打的吗?
“杜红艳,你要是再敢动老子一下,这个厂长夫人你就别想当了。”
姜父咬牙切齿。
脸上被挠了不知道多少下,火辣辣的疼。
头发也被拽掉了,疼得他倒抽凉气。
一个男人到了这个年纪还能保持一头浓密的头发有多困难他是知道的。
像他为个年纪的男人,谢了顶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
“不当就不当!”姜母喘着粗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下来。
姜父只当没看到:“你想清楚了,不当这个厂长夫人,你狗屁都不是。”
“当了这个厂长夫人,也没见我妈享什么福,能行使什么厂长夫人的权利。”
姜篱在旁边凉凉开口:“你既没给她和她娘家人安排个什么工作,也没花过什么钱。”
“她去厂里找你,还得看你有没有空。”
“相反,她赚的钱被你捏在手里不说,你还拿她的钱去养外面的婊子。”
“这个厂长夫人不当也罢吧!”
姜父气得脸红脖子粗:“小畜生,老子真是白养你了,当年你生下来就该把你按进尿桶里溺死。”
“想打我啊!”姜篱冲他招手:“你来啊!略略略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