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连几日,贾府、县衙和周梦华一丝异常也无,惹得包公等人都有些坐不住了。
“大人,他们这几日是不是太安静了些?”
包公也有些疑惑,“确实是有些过于安静了,前几日还深夜出城刺杀朱喜,怎么之后反倒没了动静?”
两人的脸上俱是忧愁。
“再等一等吧!”包公安抚公孙策。
“嗯,目前来看,也只能如此了。”
果然有些事是禁不住念叨的,次日巳初时分,便有一身穿华服的男子在县衙门口击鼓鸣冤。
“冤枉啊!”
捕头李耀提刀出来问,“谁在击鼓?”
击鼓之人弯腰回道,“钱严见过李捕头。”
李耀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钱严?可是城南的富户钱严?”
“正是。”
“你要状告何人?”
“梦华珠宝铺的掌柜——周梦华!”
李耀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跟我进来吧!”
门口监视的张龙听言心中有些莫名。
这是怎么回事?
怎会有人状告周梦华?
没听说梦华珠宝铺有何异常啊!
他立即扭头对身旁一同监视的衙役吩咐道,“回驿馆禀报大人,就说城南富户钱严来县衙状告周梦华。”
“是。”
张龙则继续监视县衙的一举一动。
听说钱严要状告周梦华,原告和被告皆是阳武城内响当当的人物,凡是得闲的百姓们皆奔到县衙来看热闹。
鉴于围观的百姓如此之多,县令郭纯选择公开审理此案,故而张龙在门外也能听到审讯的情形。
郭纯落座后,惊堂木一拍,“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钱严,叩见郭大人。”
“方才听你击鼓,可是有冤要申?”
“回郭大人,梦华珠宝铺的掌柜周梦华以假充真,卖给草民假珠宝,还请郭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哦?竟有此事?”郭纯故作吃惊状,“李捕头,速速前往梦华珠宝铺,将周梦华带至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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