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大笑道:“秀秀是咱青瓷镇第一美人,长得漂亮,脾气又好,为人慷慨大方,谁不对她有意思?我记得……她比你大几岁,只是邻居吧?她嫁人那会儿,你小子才十来岁,勉强到她腰间,咋合计都不像是青梅竹马的相好,咋,单相思?”
千里凤冷笑一下,目光逐渐变的冷漠。
楚老大嘿嘿笑道:“当年秀秀出嫁到风口镇后,过得并不如意,她男人是个酒鬼,动不动就对她打骂,咱青瓷镇的规矩,嫁出去的婆娘泼出去的水,就算是把人打残了,娘家也不得插手。可没过两年,她的男人离奇暴毙,听说被人用钝刀削成了人棍,老仵作睁着半只眼收的尸,做完就洗手不干,二十多年了,这桩案子至今没破。”
千里凤扬起嘴角,冲楚老大斜了一眼。
楚老大会心一笑,说道:“秀秀成了寡妇,门前是非自然多了起来,闲汉天天去家里骚扰,把门槛都磨平了,没过多久,风口镇接二连三出现命案,有老有少,有富有贫,唯一的共同点,死者生前都曾经去过秀秀家。小镇是非多,开始传言秀秀是丧门星,谁都不敢拎着脑袋寻欢,马匪胡舀子听说风口镇有名俏寡妇,当晚领着兄弟来抢人,吃这碗饭的,信天信地不信邪,可没过多久,胡舀子也死了,死状和秀秀男人一样,同样被削成了人棍,顺便劫走了秀秀。半年之后,青瓷镇出了个千里凤,接手了胡舀子地盘,成为方圆百里最大的马匪。”
千里凤咧嘴笑道:“看不出来你楚老大咋和婆娘一样,挺喜欢嚼舌根,十几年的旧事,记得一清二楚。”
楚老大询问道:“我只想问问你,秀秀呢?”
提及那个婆娘,千里凤眼神黯淡道:“死了,胡舀子染有恶疾,传给了秀秀。”
楚老大神色古怪道:“据我所知,胡舀子是璇丹境武夫,身体好得很,不乱折腾的话,活到百十岁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