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去!”商福斜着眼道:“我前脚上去,你后脚跟来,我又不是垫脚石,上去找打吗!”
商福还不傻,看出云缺在坑他,不上当,连他妹子都未必斗得过云缺,他更不是对手。
没人登台,云缺实在没办法,只好准备自己上去。
登台之前,云缺察觉到有目光望来。
回头看去,发现远处的唐太子正朝着自己点头,并且指了指身边的一名身穿黑衣的年轻人。
云缺心领神会,知道白誉在帮自己。
那黑衣年轻人定是大唐的人手,也获得了挑战赛的资格,正好给自己挡一局。
云缺立刻登上最后一座小擂台。
同时白誉身旁的黑衣年轻人也跳了上来。
“白午,请赐教!”
这位本以为上来演场戏,按照太子殿下的吩咐与对方打一场即可,不让外人怀疑的前提下自己落败。
如此假戏,不需要什么精湛的演技,只要打得够狠就行,白午已经准备好受伤的准备,如此才能显得真实。
不料他登台后,人家根本不出手,而是背着手傲气道:
“此局我胜,说个价罢,拿钱走人。”
白午愣了愣。
不用打了?
还能这么输吗?
那感情好哇,不用受伤还有钱拿!
白午不敢自作主张,瞄了眼太子,见白誉正朝他微微点头。
白午心中有底了,但是为难起来。
要多少钱呢?
要多了的话,也许太子会不高兴,要少了的话,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又说不过去。
他在迟疑之间,云缺先开口了:
“一亿两,败!”
云缺模仿了三皇子赢人志,反正少年擂又没规定不能用银子。
当然云缺只模仿了三皇子的傲气,却没模仿三皇子的败家,从怀里掏出银子砸了过去。
白午下意识的接住,随后变得茫然起来。
手里的确是银子,但也太少了,多说二两!
可能还不到!
赢人志以银票击败对手那一幕,几乎所有人都看见了,白午也不例外。
他也想配合云缺,装作之前三皇子的对手那般,大吼一声暗器伤人然后跳下擂台。
可人家二皇子的暗器是一百万两银票,你这才不到二两银子!
这么点钱,真的伤不到我啊……
白午的神色变得尴尬又无奈,最后转为痛苦,他捂着心窝,道:
“好毒的暗器!只伤心,不伤身……甘拜下风!”
白午转身跳下擂台,就此认输。
他确实受伤了,心口隐隐发疼,如果当真打起来,他觉得自己容易猝死在擂台。
败走之后,白午看着手里的碎银子终于明白了过来。
什么一亿两!
人家说的是一两,第四音,只不过在前面重复了个一声的一,变成了一、一两!
其实能得到一两多银子不错了,云缺没拿出张白纸当银票,已经是看在自己人的面子上。
有三皇子的前车之辙,云缺这一局无论拿不拿银子,都算获胜。
三场挑战,还剩两场。
云缺回头看了眼。
商暮还在与对手恶战,显然处于上风,胜出只是时间问题。
另一边的朱幺则出乎预料的已经赢了!
朱幺的对手被打出擂台,趴在地上口喷鲜血,伤得不轻。
这么快?
云缺有些诧异,这个脑子有些不灵光的小胖子,居然还挺强。
朱幺那边刚胜一局,立刻有人跃上擂台,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只有三座擂台上是六品,这三座擂台注定要迎来一番恶战。
云缺知道肯定还会有对手,直接朗声道:
“此地加注,一局一百万两!有钱的上来!”
反正也是打,打穷鬼不如打富豪,还有两局呢不能浪费,趁机正好赚点银子。
云缺这边刚喊完,一道诡异的身影从后面爬了上来。
的确是爬的,这人衣衫破烂犹如条野狗,无声无息的爬上擂台。
云缺虽然面朝着台下,但背后的细微响动仍旧听得一清二楚,不等回头,只听身后传来沙哑森冷的声音。
“梅钱……”
云缺不高兴了,回头骂道:
“没钱你上来作甚!加注了没听到吗……咦?你还没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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