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什扬、阿克塞、拿德的任务是监视一条死胡同通道,他们所有人都只穿着一套太空服,装备着一把爆弹枪和链锯剑。
“你什么意思?”
阿克塞低吼起来,索什扬在回答前小心的吸了口气,这青年可以在一个心跳的时间里从爽快大方变成勃然大怒,所有那些对他头脑和身体的转变非但没打磨掉这种特性,反而让他的脾气更为明显。
“要是假如说等待是错误的做法呢?假如说没有任何危险呢?将咱们困在这里的唯一东西就是咱们认为有个威胁。”
“不对,索什扬。”
拿德反驳到,抢在阿克塞还没来得及开口前。
“咱们有任务,并且咱们要看着它完成。”
“但任务是什么?”
索什扬还在提问,他转身看进第二个通道,那动作将他带倒,以至于他必须依靠抓紧将他连接到墙壁的安全绳才能稳住身形。
那第二个通道是空的,就像第一个一样。
“要是假如咱们没正确理解它呢?”
“这……”
拿德还想说话,但被阿克塞插入打断。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也许这里没敌人,他们也许在别的地方,因为咱们干守在这里导致别处正在苦战。”
“这是尽职,并非害怕。”
“是吗?”
索什扬发出了诘问,没来得及管住自己,但当哪些词语冲口而出时他就后悔了。
他注意到这种情况发生的越来越多,感情用事和不耐烦会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就好像有另外一个人活在他的脑中,某个外冷心急的家伙,对此事的原因他毫无头绪。
“我很抱歉……”
“行了。”
拿德的声音很平和,他似乎就没有这样的困扰。
“我们是兄弟,你什么也不用多说,只要别再那样说就行。”
兄弟,这个词依旧对他的世界来说陌生的就像添加到他体内的那些器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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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半神,完完全全的超人,不老,不朽。
他透过绯红色的视镜看着这个世界的表面,一连串以锐利、清晰的白色符文表示的数据在他的视网膜上滚动着,他看着他的兄弟们的生命以数字的形式显示着,他感受着密封的战甲外的温度,他看着目标锁定框随着他的双眼的移动而闪烁着。
他感受着他的手,那只紧握着他爆失枪的手,在试图跟随每一次目标锁定时传来的紧绷感。
残弹计数器使他知晓今天已有多少敌人死去。
异形们倒毙在他周围。
十个,百个,千个,他的兄弟们在这座垃圾堆般的城市中杀开了一条血路。
“兄弟们!”
他喊出这个词的同时在向每个通道射出一发爆弹,那足以震碎常人手臂后坐力在他手下轻如鸿毛。
“我马上就到你那了。”
阿克塞正在发出咆哮。
“我在向你移动!”
拿德的声音中充斥着电磁的爆响。
他再次射击,在一发到另一发间循环着,并且他也看到那些敌人了。
它们匍匐在墙壁上如同蜘蛛,链接起的关节金属四肢代替了手臂和双腿,头扬起在钢圈组成的颈项上,武器舱从脊柱后连接在如同蝎尾一样的装置上被支出,而且它们有数打之多。
“我看见你了!”
阿克塞的声音传来。
“我有些可射目标。”
开火的闪光点亮了远处的通道,随着弹片撕破空气闪烁着。
索什扬也再次开火,三发打出,四团金属和血肉发生爆炸,他瞟过肩头,阿克塞在十米之外,卡在墙壁和一群机器中间,他向着距离索什扬最近的异形们开着火。
“嘿!”
他在战斗的空档还有心情通过传讯嚷嚷。
“这次至少我们找到了敌人。”
索什扬也随之大笑起来。
爆失枪轰鸣,链锯剑咆哮,在战斗的噪音汇成的合声中,战斗兄弟通过头盔内的扩音器向敌人发出愤怒的吼叫。
声音总是一样的。
爆失枪总是轰鸣,链锯剑总是咆哮,阿斯塔特们总是呼喊着宣泄他们的愤怒。
他呼喊着那些刻在他大脑最深处话语,那些对他来说很快即将变为一生存在价值的话语。
而现在,他和兄弟们一齐高声呼喊着,没有思考过的那些话语,没有去感受过的那些话语。
为了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