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脑壳好坏,都在这种危险的场合上,还敢开黄颜色的玩笑,难怪镇上的小女子都喜欢你这个坏男人。”
方嫂子回忆起当时方脑壳一把就将自己拉到身前,一张烟熏火燎的臭嘴,不管不顾的印在自己脸上,一双手直接就从自己衣服下面伸进腰杆上,在肚子上,腰杆上,沿着腰杆往上使劲穿梭,慌乱之中,连带子都来不及解开,一双大手同时进入,死死地压在方嫂子青涩的咪咪上。
一阵搓揉,一阵挤压,而且死死地揪住小巧的头不松手,弄得方嫂子不适应,一阵难受,不觉得大叫出来。
“方脑壳,你当时在你家揉面做馒头嗦,人家又没有惹你,龟儿子使出那么大的气力作甚。”
“妹子,你在屋里头喊叫啥子,难道说床底下跑出鬼来了嗦。”方嫂子的妈在外屋急促的敲门,生害怕女儿在屋子里发生了啥子不得了的事情。
方脑壳和方嫂子吓得紧紧抱住一坨,屏住呼吸,一声都不敢吭,方脑壳用嘴巴将方嫂子的嘴巴堵住,一双手不敢从方嫂子胸前抽出来,还依旧舍不得的揉着方嫂子的。
“妹子,屋里到底发生了啥子事嘛,乖女儿快把门打开,让妈进来看你一下。”
方脑壳松开嘴,悄悄地贴在方嫂子耳朵边上小声说:就是你嘛,老子才摸了上三路,下三路都还没有找到庙门,赶快对你妈说是床下有老鼠出来把你吓一跳。”
“妈也,莫得啥子,刚才是床下跑出来一只大老鼠,踩到我的脚上跑走了,你不要进来了,我困了要睡了哈。”
于是外面没有了声音,方脑壳和方嫂子又抱紧了做一坨。
“我要开始走下三路了,硬是恼火得很,又是皮带,又是裤腰带,还有那么紧的松紧带,简直撩拨得人心子尖尖都在痒痒,我要不客气了。”
“方脑壳,温柔点,温柔点,千万不要把妹子弄痛哈。”
说时迟那时快,方脑壳三两下就深入到敌后,进入沼泽丛林,又涉水渡河,终于寻找到方嫂子掩映在茂密丛林中的温柔乡,趁方嫂子一个不留神,手指姆就像一根干巴黄鳝,吱溜进入到洞内,久久不愿意出来,方嫂子到今天都还记得起那种痛并快乐的甜蜜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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