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二嘎在卫生间里,心急火燎,三两下冲洗,光起个就冲出来,一个纵步跳上床来,搂着方大妹就想轻薄。
“刘大哥,莫要急嘛,今日良宵美景,时间还长得很,再说刘大哥又是国家干部,在外面见过大世面,这种事情吗,要有点浪漫前奏曲哟,比如说男士要先绅士一点,轻轻亲吻女士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然后将舌头伸入女人的口中,缓慢温柔的搅动,翻转深入然后再继续搅动,双手也要不得空闲,轻轻的抚摸,轻轻地挤压,轻轻地揉搓,一直要把女人的摸得翘起来,尤其是头更要耸立,那才算的上你刘大哥有气质,有本事,女人才欢喜。
现在就看你刘大哥的手段了,大妹我现在睡到床上,先享受享受刘大哥的调情技艺,接下来大妹再为刘大哥服务,只不过大妹还是要搞一些小动作,刘大哥现在开始,我可是很看好你哟。”
方大妹安排停当,就仰身躺倒在席梦思上,还把那二郎腿来翘起,刘二嘎强忍老二翘挺之苦,俯来,一张大嘴只在方大妹脸上亲过来,又亲过去,伸出肥厚的舌头,刺入方大妹的口中,就是一阵昏天黑地的搅动,双手剥去大妹的衣衫,用力在丰满高耸的上挤压揉搓,一开始方大妹紧闭双目,任凭刘二嘎轻薄,不知不觉间身体有了感觉,一只巧手就在刘二嘎身体下面糊弄起来,一开始方大妹捏在手中的是一大坨,软不塌塌的一堆肉肉,内里还有两个滑溜溜的,时而上时而下的滑动,大妹觉得甚是好玩,不觉又多多捏搓几次,哪里知道其中居然挺起一根如茶壶嘴嘴般硬物,此物越发膨胀,越发伟岸,越发怒举起来。
方大妹自身被刘二嘎弄得神魂颠倒,自然手上力气加倍,一直揉捏的刘二嘎嘴中不住的哼哼,既不成腔又不成调,方大妹权当是催眠曲。
刘二嘎此时性子已被方大妹撩拨得收拾不住,抬起身来,就想干正经事。
哪里知道这刘二嘎有早泄的老毛病,左轮枪还没有对准方大妹的温柔之处,就一泻如注,整的方大妹光溜溜的身子上,到处都是黏黏糊糊的浆子,方大妹依然沉浸在刘二嘎的揉捏中,享受着刘二嘎绅士般的服务。
“方大妹,你倒是云里雾里,你看哥哥我还没有过到瘾,喷的东西,原本就没有到它应该去的地方,成千上万个英雄儿女,就这样壮烈的牺牲了,方大妹,难道你都不心痛吗?”
“刘大哥,这怨不得我,当年打日本人,讲的是个持久战,你偏偏性子急,又要来个速决战,你要速决战,就要事先把施工方案告诉我嘛,大妹还在等到刘大哥翻身上马,狠狠刺入小妹,可悲啊可悲,哪知刘大哥挺而不坚,坚而不举,举而无用。
现在方大妹尚未完成组织上交代的任务,应该如何是好?”
刘二嘎沮丧的摇摇头,看着身下一大滩乳白色浆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大妹,哥哥求你,看看还有甚法子,能够起死回生。”
方大妹坐在席梦思上,用手把刘二嘎身下绵软之物,拨过来又拨过去,还是垂头丧气。
大妹也深深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来,叼住刘二嘎的绵软头子,由浅入深,由表及里的上下探讨起来,久而久之,方大妹已经是满头大汗,才听见刘二嘎依旧沮丧的哼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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