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辞······喜欢你——再来一次好不好?”
傅辞随着身上人的抽插摇晃,皱着眉呻吟:“嗯嗯······好,呜!轻一点······啊——”
操劳一夜的小穴像是坏了,动一动就钻心的疼,偏偏疼里还带着丝丝麻痒爽快,被顶撞出一圈白色的细小沫子,沾在通红的屁股上。
“啊!将军······疼······小辞疼——呜呜呜轻一点······啊啊嗯嗯嗯······嗯嗯······”
“乖······马上就好——”陈有良叼着对方细白的脖子啃咬,在上面印出点点斑驳痕迹,最后咬着那只快破皮的乳头进行最后冲刺,不要命的抽插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傅辞哭叫着往后退,又被掐住了细腰,张着腿迎接体内的射精,一股股的精液浇灌在肠壁,激得他直抖。
高潮余韵未歇,陈有良抱着人温存,故意用手去按对方稍微隆起的小腹,喘着气在人家耳旁说不要脸的话:“这里面是不是全是我的东西?嗯?······小辞要给我生个孩子吗?”
傅辞满脸通红,皱着眉尚且还没缓过来,听到这话,像是羞耻极了,闭上了眼不去理会,却被人强迫着掰着下巴亲吻、逼问:“说话······心肝儿——”
“呜——别······”傅辞尚未合拢的小穴里伸进一根粗糙的手指,吓得睁了眼去抓那只手,迫不得已讨好地去亲对方,哭着说:“生······给将军生孩子······别弄了,啊!”
“嗯,不弄,乖。”陈有良听到满意的答案,将作怪的手指撤出,含糊着去亲对方的嘴。
实在是太累了,傅辞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着去清洗的,只记得身边人一直在动他不让他睡觉,难受的梦里都不安稳。
陈有良将人从水里抱出来擦干,软着身的人倒还知道要主动攀着自己,如此一番折腾,等真正睡到床上时,天边已然露出些鱼肚白。
第二天清晨府里难得的安静,直到日上三竿,这小院子里都静悄悄的,下人们已被吩咐不许踏进这院子,免得惊扰了屋里的人,只留了几个丫鬟小厮在门外候着,随时等吩咐。
傅辞一觉睡醒,浑身酸疼不已,梦里转不过身,尚未睁眼嘴角便溢出呻吟,似是难受极了。朦胧间,摸到身旁的热源,懵了片刻,意识在一瞬间回笼,睁开眼恰好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陈有良一夜未睡,就这样盯着傅辞的睡颜看,皱眉的、不舒服的,甚至梦里还要哭叫的,大约是在梦里也被欺负惨了,最后却又寻着他的热源躲进他怀里来。
眼前刚睡醒的人脸迅速红涨,陈有良看的有趣,故意凑过去用手摸对方的屁股,虚拢着问:“还疼不疼?”
傅辞去推他,推不动,低着头不说话,最后干脆将脸埋进对方的胸口,闷闷的应了一句“嗯”。
陈有良爱极了他这副模样,抱着不住亲他的脸颊,哄道:“一会儿给你上些药膏,今天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歇着,好不好?”
怀里人仍旧羞得不肯抬脸,却轻轻点了点头。
春去秋来,四季更迭,陈有良自从那一次之后,竟然就长久的住进了这方小院里,将军府里的主卧渐渐地被冷落,日子久了,两人倒都觉得这小院风景格外的别致。转眼就是一年又一年,傅辞听到消息,说宋将军家里昨夜又添了个小女儿,嘴角忍不住挂上笑,过了会儿眼底却印上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