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理严声厉色的低怒，握拳的手用力的敲响两下桌面，力道重的明显是生气了，也像是在给马姐敲响警钟，一言一行都在告诉她，不要在自欺欺人。
马姐被他吼得一愣，明显有些心虚，连同坐在一旁的宋灿灿也被王经理的脾气也吓住，她可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样可怖的表情来。
哪怕员工做错事也没这么凶，看来马姐这次真的踩到他马脚上了。
这表情也太恐怖，太吓人了。
可按照他话里的意思，她合同被调换的事，真的是马姐做的？
姜到底是老的辣，马姐既然敢做这样踩钢丝的事，她也料到一旦等宋灿灿拿着白纸合同被打回来，这事她必然会告诉王经理，她唯一没想到的事。
宋灿灿居然真把合同签下来了。
这么一来，她明显被动好多，局势对她相当的不利，她昨晚想好的办法全部都用不上了，她现在只能抵死不承认这事是她做的。
但她还就不相信了，没证据的事王经理还真能把她怎么样么。
马姐坦然自若的笑笑，显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以为她自己做的是天衣无缝，别人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也就没料想到王经理既然敢喊她进来，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了。
“王经理，我真不明白你这些话的意思，我可是公司的老员工，万万是不能做出对公司不利的事来的，倒是你啊为了一个新人来这里怀疑我，强行把罪名强加给我，你就不怕寒了外面那些老员工的心吗？
宋灿灿，她到底给你什么好处了，值得你这样帮她，就因为她签下LC的这单？”
死到临头，马姐还在倒打一耙，甚至还说宋灿灿贿赂王经理，把她们归为一丘之貉，她这侮辱谁呢。
宋灿灿是什么脾气，能受这样的委屈？
“我说你这位老阿姨，你到底会不会说人话，你要实在说不会人话，我来出钱给你报个学人话学前班，三句不离你是老员工，谁不是从新人走过来的，你在这倚老卖老说屁啊。”
“宋灿灿，我跟王经理在说话，你插什么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别以为你签下这单就了不起了，跟谁没签过大单似的，在这里耀武扬威什么呢你。”
马姐也不是吃素的，她能让宋灿灿一个新人给欺负了。
门都没有。
偏偏宋灿灿也是暴脾气，毫不吝啬的直接怼回去道。
“我就耀武扬威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你签过的大单是不少，可还不是对这单束手无策，不像我，哪怕你这样给我使绊子，我还是顺利签下这单回来了，你应该做梦也没想到吧，你心里是不是气死了，要暴毙了？
你的工作能力要是像你这张嘴这么厉害，指不定这单做成功的就是你了，还有一点是，我至少不会像你这样倚老卖老来掩盖，你做的这些龌龊事。”
想怼她，也不看看她宋灿灿是谁。
她可是怼人的祖宗，鼻祖。
“宋灿灿，你...。”
“你什么你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不等马姐指着她的鼻子骂，又被宋灿灿给怼了回去，她当真以为她好欺负，她刚刚在外面一直不说话，她不是怕她，是想一次性回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