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逛街买衣服,又并没有跟司徒寒客气。
小鱼儿看出了她的困惑,对她解释了此事。
出国留学的钱,是她自己出,但住在司徒寒家里的这段时间,小鱼儿一切开支由司徒寒支付。
这是她跟他回来的那天早上,他主动要求的。
江幼渔一想到那天早上的情形,内心的耻辱感,仍然强烈到让她想给司徒寒那家伙来两个耳光……
那天,她不小心入住了司徒寒的酒店。
刷卡的时候,其实就察觉到不对劲。
因为房门是开着的。
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推开了门,以为只是保洁人员收拾完屋子忘记锁门了。
房间里亮着廊灯,一个男人坐在客厅单人位沙发上,背对着她。
她只看了一眼那人夹着香烟的姿势,就知道是谁。
她转身就要跑。
然而刚走到门口,司徒寒已经追上来。
他从背后抱住江幼渔,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低低地说:“幼幼,别再跑了,算我求你。”
“放开!”
司徒寒没有松手。
江幼渔用力挣脱,继续向门外冲。
但他一只手按在了门上,江幼渔根本打不开。
她转身看向司徒寒。
他那张忧郁的面孔上,既有温柔,也有一种不由分手的强势霸道。
“你就不能放过我么?”江幼渔几乎带着哭腔问。
他看起来也很痛苦,双目通红:“我也想。可惜做不到。”
“我和你不可能的。”
“留在我身边就好,如果你怕被人说我们的关系,我们一辈子不结婚,只要你在我身边。”
“可是我想结婚!”江幼渔冲他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