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剑一直挂在屋中做样子,连刃也未开,真真这是同他闹哪出?
池真真积攒了一日的怒气还没散出,正想说话,檀宁已叫道:“都是死人吗,还不赶紧叫大夫来?”
一时间整个宅子的人忙起来,掌灯的拿药的,端水奉茶好不热闹,屋里霎时变得亮堂,池真真使得劲太大,双臂有些脱力,被檀宁抱着,嗅到熟悉的气息,一时有些恍惚,回过神冷声道:“放开我!”
她语气决绝,檀宁却不松手,真真好香好软,便是她任性发小脾气也不想松开。
他待池真真向来耐心十足,柔声劝道:“你乖一些,待会儿大夫来了看过我才安心。”
可她毫不领情:“我说,放开我,你听到没有!”
池真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更冷,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说出来,她很认真地表达愤怒,檀宁只温柔地应道:“听到了,真真说的我都听着。”
他听话地将池真真放开些,又一把揉进自己怀里,带着笑意道:“一日未见,真真是不是太想我了,嗯?”
池真真被按在他怀里,鼻子都要气歪了,她才没有想他!
她确实一直在想着和他有关的事,但都是些不太美妙的事,比如将他凌迟三日三夜,怎么就成了想他!
不是,这人哪来的自信,什么眼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