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是这般冷淡。
他撒娇般的上前拉过柳月如的衣角,软糯道:“母亲,儿子来给您请安了。”
柳月如冷不丁的躲开。
严妈妈此时也冲了进来:“无理!大少爷这是夫人的寝房岂是你能随意闯入的?”
宋时锦惊慌无措的看向柳月如,满是委屈。
从前他误闯母亲的寝房,母亲只是温柔的提醒不能来。
“母亲”宋时锦可怜巴巴的看着柳月如。
柳月如清冷的收回目光:“回去礼教嬷嬷好好的再教大少爷一遍礼数,再教不好就可以回家养老了。”
“是。”严妈妈道。
宋时锦听闻后,委屈的不敢说话。
柳月如继而问道:“礼教嬷嬷可有告诉你何时该来请安,何时不该来?”
宋时锦懵了,从前都是他想什么时候问安就什么时候来,不想来便不来。
“有没有?”柳月如见他不语,冷声质问。
宋时锦被柳月如吓到了,眼泪婆娑的,点头:“有!”
只是那个时辰太早,他根本就起不来,更别说到母亲这里请安。
“从今往后还请大少爷依照时间来请安,夫人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不可能天天在院内等你。”严妈妈语气严肃的叮嘱道。
宋时锦哪里还敢忤逆,连连点头应下,就连元青莲叮嘱自己的事情都忘了。
问过安,便哭着往南熙堂跑去。
叶桃看着宋时锦落荒而逃的背影,一时有些说不出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