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服务员看着蒋光楠的脸蛋子问道:“咋整的,咋肿了呢”
“艹他妈个血妈的你等有机会的,我非得弄死老胡这个b养的。”蒋光楠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别给自己找事儿了”沈天泽双手插兜劝道:“他身边多少兄弟,你跟他较劲干啥犯不上,知道吗”
“呼呼”
蒋光楠气呼呼的喘息了两声,随即看着沈天泽用德彪的口吻说了一句:“那个啥谢谢昂泽哥”
“这算什么事儿,行,你呆着吧”沈天泽扔下一句,转身就走。
蒋光楠摸着脸蛋子,突然感觉刚才一句谢谢,完全不足以表达自己内心复杂的情感。
“谁打的”服务员叼着烟冲着蒋光楠小声问了一句。
“小泽打的,唉,他也是为了我。”蒋光楠本能回了一句。
“疼吗”服务员表情心疼的问道。
“还行,有点疼”
“琢磨过来了吗”服务员斜眼又问。
“啥啊”蒋光楠一脸茫然。
“你继续琢磨吧,我跟你说这两个嘴巴子里是有事儿的。”服务员高深莫测的提醒了一句。
“啥事儿啊”
“你自己再悟悟吧,昂”
“艹,我悟你奶奶b啊到底啥事儿啊,你咋给我整懵了呢”蒋光楠看着服务员的背影,破口大骂:“我他妈最烦把话说一半的人,你到底几个意思啥事儿啊,你就让我悟”
第二日一早。
九哥从家走了之后,就拿着摩托罗拉大砖头电话,给老胡打了一个。
“喂”
“呵呵,忙啥呢”
“在市场呆着呢,哎呀,你咋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呢”老胡笑着问道。
“有空吗我想跟你谈谈师大夜市儿的事儿。”九哥直奔主题。
“那来吧,正好我也想找你呢,呵呵”老胡抽着烟,再次一笑。
庆安县。
“老二啊,小泽到底跑哪儿去了,怎么一点信儿都没有呢”一个老太太一边收拾着院内的柴火,一边轻声问道。
“是啊,打传呼也不回,这死孩子又上哪儿作去了。”二大爷骂了一句:“你别着急,一会我找找他去。”
话音落,屋内走出来一个农村妇女,皱眉问道:“我跟你说,小泽弄不好是跟咱家烬南犯的一个事儿,他没敢跟你说,所以偷着出去躲事儿了”
“不能,小泽比烬南稳当多了”二大爷思考了一下后,摇了摇头。
“再稳当他也是个孩子,他们在外面折腾什么事儿,你知道吗”二大娘再次补充了一句。
二大爷闻声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