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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掌柜是不知道他这个名字的,以为她说的是别人,又跟个老夫子似的摇头晃脑:“非也,非也……”
“再怎么说,爹爹是不会做芙蓉糕的。”她已经被勾起了兴趣,换了一个人来猜。
董掌柜当然还是摇头。
谢菀离就纳闷了,难不成是齐楠?可是钟云敏现在就坐在她旁边呢……况且,她偷偷看了一眼钟云敏,果然眼里划过一丝无奈与心酸。
“董伯,这你可难为了我,我可不知道是谁。”她接着说,“管他是谁,不说也罢。”
“真的不想知道?”董掌柜却一个劲吊她胃口。
终于她点了点头:“不想知道。”
董掌柜这才作罢:“算了,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便也不说了。”
钟云敏是把谢菀离的心思看的透透的,如果是放在以前的她身上,或许也就遂了她的意不说什么,也不白白揭自己的伤口,当作不知道把这件事给放过去了。
可是现在的她偏偏不愿意这么做,即便是撞个头破血流,也要直视自己血淋淋的伤口,就算是死也要求个痛快。
眼看董掌柜已经快要走出房间,钟云敏已经拿起一块芙蓉糕左瞧瞧右瞧瞧,声音足足高了一倍:“让我猜猜,这不会是齐楠做的吧?”
董掌柜显然听到了这话,连忙转过身来,也算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钟小姐也猜错了,这还真不是纪少爷做的。”
谢菀离只觉得自己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了,钟云敏也是松了一口气,对谢菀离说:“那会是谁呢?”
“董伯,你就别卖关子了!”谢菀离此时又被勾起了兴趣。
董掌柜叹了一口气:“唉,菀离,也不是我说你,少帅学做芙蓉糕也不是一天两天,你就没有发现?”
她险些将刚刚进口的茶水喷了出来,少帅?那不是陆梓谦还能有谁,可是刚刚他明明说不是他!她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忘了别人都还不知道他有这一个名字,倒是自己疏忽了。
“这么说,我原先吃的那些芙蓉糕都是他做的?”她问董掌柜。
“是啊,你现在倒是说说,有哪个糕点店能留住这个师傅?”董掌柜也喜笑颜开着说,心里在想着真是应了那句话,傻人有傻福啊!
钟云敏不会看错的,她竟然看见谢菀离眼里分明有泪水在打转,却还挖苦她:“是不是觉得自己忒不懂事了?”
她已经有些语无伦次:“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做……我不过是喜欢这糕点,他还每天带到府里给我……”
钟云敏与她相识多年,知道这个时候她情绪波动最大,也最容易劝说,像极了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所以循序渐进,她说:“你在谢府也待了够久了。”
“我明日回去便是,姐姐越来越会绕弯子了。”话虽然是这样说,内里却开心的不得了,仿佛隔了几个春秋没有见面,“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瞧你开心的,快擦擦眼泪鼻涕。”钟云敏递给她纸巾。
与他认识成婚已经有一年,不过是因为一些小矛盾几日不见,再见竟然有种忽如隔世的错觉,光是想着明日就要回去见到他了,就高兴的大半夜还不成眠。
早晨**点钟,她先是按时地收到一束百合花,再将它悉心插入花瓶打理好,然后整装待发。
与此同时薛楚楚也是整装待发,这一次没有让她等太久,才刚刚在沙发上坐了没有一会儿,陆梓谦便已经进来了。
“吃过早饭没有?”他走到薛楚楚旁边问。
“吃过了。”她顿了顿,“表哥,我都说这是最后一次见你了,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陆梓谦淡淡地笑:“开玩笑的话我不会当真。”
“我没有开玩笑,你就当成是诀别也没有什么好跟我说的?”她紧紧逼问,好像得不到这个答案就会走的不安心,好像是临死挣扎的人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
其实就算不是诀别,算一算两个人见面的机会也不会多到哪里去,这诀别与不诀别,区别不是很大,不过他还是给了她答案:“楚楚,不管是什么样,我都希望你能幸福。”
她早就知道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却仍然不死心,现在听他这样说也是好的,斩断了自己最后一丝的念想,便也回他:“我知道了,表哥,也祝你幸福。”
谢菀离刚刚回来就看见门外停着一辆车子,李副官还在旁站着,李副官也是很诧异竟然看见她自己回来了,连忙走到她面前去:“夫人,你怎么回来了!”
说完又意识到这话不对,连忙改口说:“夫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回来了……”
越说越不对,也许是看到她回来了真的太惊讶,已经语无伦次,翻来覆去还是一个意思,其实是想说怎么不等着少帅去接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