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解忧?唯有工作啊!
明医生心中泪流满面, 真是恨不得现在依然在乱的随时能够死人的非洲。国内这个地方, 因为要做个奉公守法的好市民, 导致了她现在对那几个把她家给搞得一团乱的家伙打又不能打, 杀又不能杀的, 简直郁闷死个人!
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怎么办?只能把所有的郁闷发泄到工作当中了,所以一群的法医跟专家们就见到了一个兜里面揣着蔬菜汁保温杯的妹纸在法医室里面奋斗, 那小脸严肃的,简直都能上某人的遗体告别仪式了!
"真是奇怪,这些缺少骨头的地方的伤痕都十分平整光滑, 看起来就好像是经过了水平极为高超的外科手术一样, 凶手难道是一个有着医学背景的人?"庾曾琪捏着一根大腿骨喃喃自语。
他面前的这具尸体,缺少的是两段小腿骨。而在小腿骨跟大腿骨相连的地方并没有粗暴的破坏痕迹, 比如说明显的刀痕、锯痕或者是斧子使用过的痕迹,反倒是非常的干净整齐,就好像是经过了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 将这一部分完美的从身体上面摘除了一样。这这种情况如果是普通人来看感觉或许不深, 因为他们看不出来这其中的区别, 但是从一个专业的医学人员的从业角度来说就比较毛骨悚然了。
因为这或许不是因为凶手对于受害者的恨意导致的犯罪冲动,而是一种更为深切的想法,凶手很可能杀死受害人就是为了从对方的身体上取走这两截骨头。
明襄愣了一下,转过身体,拿起了庾曾琪面前的另外一根大腿骨仔细观察了起来。
大腿骨跟小腿骨之间的软骨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能够观察到的只有那光秃秃的圆滑的骨头,跟庾曾琪说的一模一样。
"我想我们这次没准儿真的碰到了一个思想完全放飞的连环杀手了。"明襄放下了手里面的大腿骨, 感觉浑身有些无力。
情况真的向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庾曾琪向明襄展现了一张问号脸。
"我手中的这具尸体也是这样,手指被完美的切除了。"明襄苦笑。
真要是论尸体的检查的话,他们其实是从今天才开始的。之前大家都在忙着分拣辨别尸体骨头的归属,毕竟这堆骨头有的时间实在是太久远,再加上在山里面被动物啃咬跟拖曳,都已经四散了,想要拼成一个完整的人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另外就是那对双胞胎的尸体,因为是唯二的两具近期死亡的尸体,所以大家的精力都放在这两个人身上了。
"可是奇怪的是,景成跟景功的尸体却是完整的,这又跟其他的情况对不上了。"庾曾琪皱着眉头说。
他是法医,专精的也是法医学,在刑侦发光面的水平并不高。但是即使如此他也能判断出这对兄弟应该是那个不知名的凶手给杀死的,而不是之前的器官贩卖集团做的案。
原因无他,6.13碎尸案是发生在六月份,但是这两具尸体的死亡时间却是在九月份,根本就对不上,更不用说器官犯罪集团那跟这个凶手迥异的杀人方式在在显示了双方的不同。
这么一来,事情就很奇怪了。没理由同一个凶手犯下的案子中这对兄弟的待遇跟其他人不一样啊。
"我们之前有分析过凶手取走受害人骨头的心理因素,或许是一种留存纪念品的心态。按照这个想法来推断的话,景成跟景功身上也应该缺少一些骨头,可是他们现在却是完整的,这跟凶手向来的习惯不符合啊。"郎哲摸着下巴嘀咕。
他是北区的局长请来的专家之一,滨城第一医院的骨科主任。这位头发斑驳的先生对着眼前的情况也是一脸疑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被他们疏漏了。
"确实不符合。按照常理来推测的话,这个凶手喜欢收集人身体中的骨头,景成跟景功没道理在被杀之后保持身体的完整。除非是另外一种可能,凶手不是一个人,可是这又跟现在的情况对不上。"宁曼芙也皱起了眉头。
她现在的身份是滨城公安大学的讲师,但是之前却是帝都的一名法医。对于眼前的这种情况也是感到非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