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天涯我也会去。”
“可惜那个地方没有远在天涯,它是远在心里。”
“在心里?”
“对,在心里,当你的心足够纯净的时候,那个地方就是纯净的。”
“夫人,我好想去看看。”
“先看看这里吧,我还要找人。”
“这地方有你想找的人?”
“我不知道,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我想找的人,但是我知道这里肯定又人。”
“你认识的人?”
“当然,我若不认识,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是什么人?”
“是我的恩人。”
“恩人?就像夫人是我的恩人一样?”
“不知道,我不喜欢当别人的恩人,我只是在紧握所能。”
“所以这就是我超喜欢夫人的原因。”
有声笑笑,不再理会梦露,而是大步扩走,走向原来鹤云和霍叔呆过的屋子。
四周的景物还是原来的景物,还是原来的动物,还是原来所有一切。
远远看着原来霍叔住过的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没有任何的改变。
忽然,有声觉得浑身一处冰凉。
有声下意识的就觉得有危险,赶紧推开梦露。
这时候,一把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有声的面前,这是一把极快的剑,有声还来不及躲闪,剑已经挨到了有有声的脖子,伴随而来的是一个冰冷的声音,“你是谁?”
本来有声是害怕的,可是听完声音之后,有声额心在激动,她不假思索道:“吕叔,是我,我是有声。”
这时候,持剑的那个人才落在有声的面前,定睛一看彼此都认识。
吕叔赶紧移开手中之剑,惊喜道:“是有声姑娘。”
有声严重温热,道:“是我,我是有声,吕叔,我是有声,好多年没见过你了,现在可好?”
吕叔感慨道:“是啊,好久没有见过有声姑娘了,听说姑娘现在已经是夫人了?”
有声难过的低着头,道:“不过是为了活命罢了,吕叔,你原来在宴客堂吗?”
吕叔道:“是的,我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宴客堂。”
有声内疚道:“我应该早点都这里来的,吕叔,我应该早点看到你的,现在才来。”
吕叔剑有声面色忧郁,于是道:“走吧,进屋喝杯茶,这位是?”
有声忽然问起梦露。
梦露赶紧裂开嘴笑,开口就是:“hello”
吕叔赶紧道:“这个姑娘说的是什么话?”
有声笑道:“她是外族的女子,不会汉语,吕叔大可不必惊讶。”
吕叔这才将有声领进室内。
室内的一切都没有改变,走进室内,有声就迫不及待的走进霍叔原来呆过的地方,霍叔处比吕叔收拾的一尘不染。
有声心下感怀,没有见过霍叔最后一面,霍叔就被人逼死,看着想这着,泪水就翻滚而出,低落在衣襟上,在原来霍叔看书的桌子上。
吕叔早就斟好了茶,寻摸着霍叔处的有声,道:“霍叔走的匆忙。”
有声哽咽道:“我和霍叔相识一场,但是我最不济,不值得霍叔抬爱,我既然回到长安了,都没有给霍叔上香,扫墓,我对不起霍叔。”
吕叔叹道:“谁没有自己的事情呢?你现在在宫里比大家都生存的辛苦吧?”
有声黯然道:“我在宫里还不错,要不也不会有此时的自由。”
吕叔这才送饿了一口气,道:“先喝喝茶,霍叔在世的时候总是喜欢请人喝茶。”
有声和吕叔一起坐在桌子面前,看着吕叔熟练的斟茶。
梦露多有声道:“你说进来找人,就找吕叔吗?”
有声被梦露一提醒,倒也想起了此次的目的,有声掩藏悲伤,道:“吕叔,你有没有见过曹湛?”
吕叔把茶水递给有声道:“前几日见过一次,他带着他的朋友金龙一起。”
有声道:“你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吗?”
霍叔思索了片刻道:“他们只是说有事情要办,但具体何时回来我不知道。”
有声又道:“你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吗?”
吕叔道:“我知道鹤云,貌似住在倾来通社。”
有声何尝不知,只是鹤云住在倾来通社,今天没有见过鹤云,而且昭信对鹤云不归家丝毫早就不在意。
忽然鹤云二字如闪电一样闪过有声的脑海。
鹤云不在,那么鹤云能去哪里?是否和曹湛在一起。
鹤云不是经常不在家,却又每天晚上会回去的人吗?是否跟踪着鹤云就会知道一切的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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