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满点点头，继续说道：“相信李先生也知道，韩国每年出道的艺人实在是太多了，新人想要出头，不费点功夫或者另辟蹊径，基本上是不可能成功的！”
“所以呢？”李怀宇插了一句，
“董事会决定让她们走‘绯闻效应’这条路，以达到吸引眼球的效果！”
“绯闻吗？”李怀宇点点头。
诚然，在网络发达的现今，一个人或者说一个组合想要走红的话，没有比绯闻来得更加迅速了，尤其是和那些已经走红的明星传绯闻，效果会更加理想。
“到时候我会给李先生一些资料，希望贵公司能帮忙扶着一把，那样的话，我相信效果会更好！”李秀满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了李怀宇，“这是少女时代的一些资料，李先生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
“另外，这是额外给李先生的报酬！”李秀满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放在了李怀宇面前。
李怀宇抬起头，看着李秀满，笑嘻嘻地说道：“看来李社长事先对我的调查做得还不够仔细！”
李秀满一愣。
“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钱！”李怀宇淡淡地说道，“在我看来，钱够花就行，太多的话只是一连串的数字而已！”
李怀宇不是在装逼，也不是在说客套话，这些都是事实。作为Naver的几大股东之一，每年的收入都是以亿来计算，而且还是美元，他根本就不在乎眼前这张只有一亿韩元的支票。
而且从小受到母亲良好的教育，李怀宇一直认为，钱多碍事，虽然有的时候必须尝试适应着这个充满了铜臭味的社会，但更多时候，他都会选择孑然一身。
“李先生别误会，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而已！那帮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只是希望她们能成功！”李秀满摆摆手，笑着说道。
“那还选择走这条路？”
“董事会的决定，我只是个社长而已，很多时候都必须选择服从！”李秀满有些无奈，微微发白的两鬓出卖了仍然光洁的额头。
李怀宇随意地翻了翻手中的文件，突然脸色微微一变，嘴角翘起一抹异样的弧度。
“李社长，如果我选择拒绝呢？”
李秀满疑惑地看着李怀宇。
“我是说，如果我拒绝和贵公司合作呢？”李怀宇淡淡一笑，转头看向窗外，声音悠远而绵长，“这个世界上，并不是说你付出了就会有回报。很多时候，我们得到了可能只有期望值的几分而已，或者干脆就是一无所获。贵公司的想法是很好，靠和前辈们传绯闻来吸引大众的眼光，但李社长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付出了名声、付出了代价，得到了却是一片嘘声甚至是更为惨痛的结果，那这个名为‘少女时代’的组合怎么办？是被雪藏还是就此解散？”
“李社长刚才也说了，你是看着她们长大的，那我是不是有理由相信，你和她们之间并不是单纯的公司老板与旗下艺人的关系？你就忍心看着她们多年的练习生涯以失败而告终？从此沦为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笑柄？”
“我父母帮我取名怀宇，是想让我心怀宇内，宽宏待人，但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这么想。这个社会充满了太多的阴暗，太多的瘴气，你能保证，绯闻过后，她们就一定能站在那个舞台上接受众人崇拜的目光？”
李秀满被李怀宇的一番话说得一愣一愣，作为一家经济公司的社长，他当然想到了这些，只是眼前这个常年和计算机打交道的年轻人居然也能想到这么多，这让李秀满不得不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果然是亘古以来就一直存在，而且还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
“我不能保证！”李秀满摇了摇头，“我不能保证什么，但是我必须这么做，也只有这么做，才会有一丝希望！”
李怀宇盯着李秀满看了很久，忽然一笑，原本苍白的脸庞带着点点灿烂：“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不过有个前提！”
“什么前提？”
“我想见见她们！”
PS:因为第一本书还没写完，所以新书只能写多少上传多少，不过存稿还是有的，倒也不怕断更。先每天一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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