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刚才,我……”邪傲正欲说话,却被半兽阻止……
“我知道,是这把刀的缘故,刚才的你很像是没魔气狂化的魔兽,根本不由自己的意识掌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想这把兵器应该出自魔族,至少应该被魔族之人用什么邪恶的方法炼制过。”一直以来半兽都是知道邪傲三人随身都会带着三把刀,但是他却从未想过刀竟然也会使人丧失理智。
“该死,这把刀一开始是师傅交给我的吗,当初他交给我时,说这是把绝世好刀,让我好好保管,那时候我不相信,再三逼问下,师傅说它是他无意中捡到的,心想着他走了八辈子霉,终于天上掉了一个馅饼,即使是个锈刀,依然值几个钱。”
“所以他便交给我,让我在危难的时候,当个钱财,替自己消灾,为此我还怨恨了师傅好一阵子,后来的一次无意中,我发现每当这把刀粘到鲜血,就会放出幽光,甚至锈刀都变得削铁如泥,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师傅真是捡到个宝贝,一直随身携带至今,只是没有想到它竟然不知不觉在潜移默化的改变我的秉姓,越发的狂躁与嗜血……”邪傲解释着。
一旁的半兽则听得一愣一愣的,心想着这是多么奇葩的一对师徒俩,捡到废铁当宝贝,不是让徒弟战斗而用,而是让他遇到危险的时候,当个钱,就这废铁,谁能要啊?
最可气的是他的这师傅还不是说让徒弟战胜敌人,而是遇到生命危险,保个命,看来他对邪傲似乎没有任何的信心,这绝对称得上九州一等一最不负责的师傅。
话说回来,就算邪傲遇到危险,做师傅的不是给个金银珠宝什么的,当作消灾的钱财,而是一个锈刀,这是多么吝啬的师傅,简直就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还有邪傲,就那样高兴的接受,从他的话里,明显他和他的师傅没有什么辈分之差,还再三逼问,有这样做徒弟的吗?
半兽扪心自问他是做不到,邪傲还如获至宝,一直都不肯丢掉,甚至连半兽想要看时,他都是像是守着一个香饽饽一样,打死也不松手,还口口声声说,这虽然是把锈刀,但是起码能换个馒头钱,真是有什么样的师傅带出什么样的徒弟,两人一个德姓,爱财如命。
似乎察觉半兽眼中的那些讽刺,邪傲尴尬的一笑,现在不是谈论他的时候,最关键的是接下来战斗怎么办,明显进过刚才的较量,邪傲已经无法继续战斗,顶多能算个辅助的人。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盯着啸四横等人,半兽难以掩饰心中的火热,即使刚才邪傲处于失去理智的时刻。
但是半兽依然记得邪傲的那一句话,这是他们的第一场战斗,即使胜负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可是这一次,他只能胜,不能输。
半兽紧握拳头,衡量的展现自己真实实力的利害关系,这里既然是武斗塔自成的一方空间,这里仅有着师傅,雷炮仗和他的同学们,半兽相信自己就算施展那绝不能暴露的秘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雷导师和师傅他可以值得信赖,同学们应该不会察觉自己的秘密,他的秘密自己一个人掩藏的太久,对自己都是一个负担,虽然妈妈再三嘱托过不要让外人知道,情绝崖前辈也这样告诫自己,可是始终这个秘密会藏不住。
比如,面对情绝崖,他就像浑身赤裸的羔羊,待人宰割,对情绝崖而言,或许半兽就是一个渺小的存在,什么逆天,什么自信,在真正的强者面前,逆天微不足道,自信会毫不犹豫的被扼杀。
半兽真正需要的不是保守秘密,而是强大,变强到当自己秘密公开的那一天,九州之上,不会也不敢有人叫嚣,仰望他,敬畏他,甚至惧怕他,在所不惜。
而半兽变强的途径很简单,无休止的战斗,再战斗,负伤和痛疼才是他急速成长的最佳过程,而那一刻便就在今天……
“战吧,豁出去了……”半兽让邪傲退下,自己独自上前,面对着啸四横十人,他的背后有着同伴的支持,今天的他不再孤独,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面对半兽那火热渴望战斗的目光,孤辰月怔怔的后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面对着半兽,竟然生出一丝恐惧的心里,那血红妖异的魔瞳,如同恶魔的眼睛,直盯得她心里发慌和恐惧。
冰冷空洞的眼睛中,除了一丝黯淡的忧伤,更多的则是对厮杀博弈的享受,仿佛一个噬战的斗士,只有经历过真正生的边缘,死的挣扎的人,才会拥有。
“他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去,才会成就今天,令我都忌惮的凛然战意?”她怎么也想不通,那一刻,孤辰月有生以来,第一次承认一个强于他的年轻一辈,也是她一生当中,唯一的一个……
啸四横豪迈的笑着,站到孤辰月的面前,道:“孤辰月,刚才你已经战斗过,接下来能不能交给我来?我很久都没有今天这么开心了,能和武斗宫年轻一辈的第一人战斗,这是我一直渴望的……”
“哼……”孤辰月依旧寒霜淡漠,冷冷的退下,显得那样从容高贵,虽然她放弃了,但是她心中的傲骨,谁也无法使她屈服。
“啸四横,这你就太自私了,武斗宫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希望和半兽战斗的,我心中的渴望可不必你少一点啊……”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纵文武。
“剑无双,刚才你已经战斗过,还要继续,要不要脸了?一边呆着去,等我战败了,再轮到你……”啸四横不甘的骂道。
“脸面为何?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不会乘人之危,打车轮战,这一场我是势在必行,再说了,刚才我又没有输,理应这一局先由我来,你做备用……”纵文武不客气的说道。
“你……”啸四横气的吹胡子瞪眼,虽然是十八的青年,但是大叔青年的名头,可不是浪得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