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桑拼命拿手推他。
这个狗男人!
刚刚在霍峣面前,怂得跟个蛋似的一声都不敢吭。
现在到她跟前,反倒硬气上了?
周宴京被捶打得闷哼两声,立即去抓陈桑的手,将之牢牢钳制住:“又不是没被我睡过,你他妈还在这儿跟我装什么纯?”
“周宴京,你给我滚!”陈桑咬着牙,眼睛死死地盯着周宴京,眼泪一时没忍住就要掉下来。
她以前是真的爱周宴京,要不然现在分开的时候也不至于这么恨。
恨他拿自己当替身,恨他将自己视作床上取乐的玩具。
别看周宴京面上是个端方君子,骨子里就是一匹不折不扣的狼。
可周宴京爱慕江榆这么多年,却连碰都没舍得碰她一下。
江榆刚刚就在生日宴上特绿茶地声明了,说自己冰清玉洁,要把第一次留给婚后的老公。
她明着不好跟霍峣翻脸,就在话里话外可着劲儿地暗示自己不像某些女人那样随便。
而江榆口中的“某些女人”,指的自然就是坐在霍峣身边的陈桑。
大概是出于男人与生俱来的那股子大男子主义,周宴京此时正对着陈桑兴师问罪。
陈桑没让他乱来,他就改为掐她身上的软肉,冷哼着问:“刚刚在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