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华菱单纯好奇,“罚了多少银子啊?”
谢壬祈道:“十万两。”
沈万紫大吃一惊,“罚这么多?她放了多少印子钱啊?”
“放了五万,罚的双倍。”谢壬祈解释道,“印子钱害人不浅,皇上有心遏制,她算是撞这当口上了,这件案子是吴越派人调查的,所以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那她收了多少利?可曾逼过人命?”宋华菱知道放印子钱的人都是黑心人,利钱很高,还不起就逼着人家卖儿卖女,是折寿损阴鸷的事。
于先生扑哧一声笑了,“滑稽就在于,她放出去的印子钱,一文利钱都没收到过,朝廷便开始清查了,如今放出去的五万拿不回来,但她罚款还是要缴纳。”
沈万紫道:“那放出去的五万两岂不便宜了那人?”
"便宜不了,因放印子钱违反律法,所以那五万两也是充公。"
宋华菱道:“如此说来,她放印子钱折进去了十五万两?那真的是要倾家荡产了。”
"是啊,否则怎会连宅子都卖掉,罚银还没交完,还欠着燕王妃一万两,这件事情跟也燕王府有关,吴越盯着不放呢,对嘉仪自然也没什么情面,这几日嘉仪一直奔走,想托关系,吴越根本不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