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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言张大了嘴巴:“师傅,你是不是弄错了,药引一般不是疑难杂症需要的东西吗?为什么这个姑娘需要这个?”
君师傅斜了古小言一眼,然后对二娘问道:“姑娘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二娘摇摇头,空洞的眼神中恢复了一丝神采,不过还是迷茫之色居多。
正要继续问,古小言拍了拍君御医的肩膀:“师傅,你那些我都问了,貌似这个姑娘是个哑巴,似乎不能说话。”
“这就奇怪了,既然这姑娘是哑巴,你怎么知道她失忆了,大清早的耍师傅很开心,很有成就感是吧…”君御医一挑眉,眉毛一颤一颤,古小言顿时赫然,此场景太熟悉了,这是君御医要发火的前兆。
自己师傅一发火,少不了要拿自己出气,以前可是沒少吃苦头。古小言打了一个冷颤,急忙说道:“师傅徒儿怎么敢耍你老人家,你看这张纸上写的就知道了。”
看着古小言拿出一张纸,纸上写着三个字‘我是谁’,字迹娟秀,定然出自女子之手,君御医指了指二娘:“是她写的。”
古小言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恩恩,要不然徒儿沒有师傅那样一搭脉就知道姑娘失忆的本事,怎么可能知道她失忆呢…”可以说,古小言这是逮着了机会就给君御医拍马屁戴高帽子。
君御医丢给古小言这次先饶了你的眼神,却对着二娘继续问道:“姑娘家中可有什么人,可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一边的古小言面露为难之色:“师傅,不是说了她是哑、、、”
“二娘。”古小言话沒说完,二娘开口回答了君御医的问題,只是她也只想起自己有个称呼叫二娘,这还是她想了很久才想出來,至于其他,稍稍一想头便剧痛起來,使得二娘脸色煞白,脸上滚下豆大的汗珠。
虽是轻唤的两个字,古小言却像是踩中了猫尾巴,一个激灵:“你说啥…姑娘你不是哑巴嘛…怎么开口说话了…”
“说谁哑巴呢…”君御医使劲瞪了古小言:“让你多练练医术,你就是不听,身为我君如意的徒弟,病人有什么病都不知道就乱下结论,我的一世英名只怕会被你毁掉七七八八了。”
一边教训着古小言不用功,君御医手却沒停,抽出银针,刷刷的在二娘身上穴道扎了下去。几根银针下去,二娘的头疼明显的轻了下來。
“妾身多谢老先生救命之恩。”二娘站起來,感激的对君御医行了一礼。君御医扶起二娘,让她在椅子上坐好:“姑娘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不必如此多礼,再说你是这个臭小子救回來的,身为他师傅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呢…只是、、、”
“师傅,你有话就说,别卖关子了。”古小言是真的着急了,以前救一些阿猫阿狗,即使沒救好自己也顶多伤心一两天,可要是这次沒把二娘救好,估计自己愧疚的就不是一两天的事。
君御医捋了捋胡须:“急什么,二娘身上的皮外伤和内伤恢复不过是时间问題,就是她这个失忆,依老夫看比较棘手。要么只有等,或许某一天自动记起來了,可能是几个月,也可能几年,最坏的便是一辈子都记不起來。
不过老夫的师傅曾传我一个药方,专治失忆之症,药材虽然难寻,却还能配齐,只是有一味药引,老夫从來沒有见过,或许这世上本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