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勋一边勒住那不断跺着脚不安分的马儿:“你到底要说什么?”这个男人神经错乱了吗,以前战场上也没见他这么聒噪啊。
“若是你弃明投暗,我们皇上说了,一定会知人善用好好对待你们的。”右将军勉强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只是配着那满脸的大胡子怎么看都觉得便扭。
赵成勋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你们皇上是吃饱了撑的吗?”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且不说他和皇浦清平那层关系,就算以他赵家的名誉他也不可能干出这投敌的事情啊,右将军是脑袋被马踢了吧?
大胡子被赵成勋那眼神给深深的刺激了,于是恼羞成怒的涨红着脸大喝一声:“呔,既然如此,就吃本将军一刀!”说着就策马奔来。
赵成勋的脸色一禀,对身后的赵子龙嘱咐道:“离我远点,注意看。”说着夹紧马肚子嘚嘚的上前,那右将军的臂力过人,若是和他硬碰硬只能吃亏,所以他避其锋芒,弯腰让过那带着厉风的一击,随手也探出自己手里的长剑。
大胡子虽然看上去很厚重笨拙,可是实际上他的身形却移动的很快,只见那长剑堪堪刺出,他就拉着缰绳让到了另一个地方,长剑于是一下子就刺了空,而赵成勋反映也不慢,于是反手再刺。
二人不是第一次交手,对于对方的手段自然是知晓的八分,于是一来一往便已经有了数百招,却依然不能分出胜负,赵子龙第一次看见父亲和别人打斗,和陆地上的拼斗不一样,这马上的争斗更为的惊险和刺激,需要是不仅是高超的技术还有和马儿的合作默契。
他座下的马儿也兴奋的直跺脚,恨不得能上去一般,他勒着缰绳控制着马儿,他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和这个老将斗肯定还是输的几率比较大。
焚天也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一对,想不到那个大叔果然不是一般的能人呢,他抿着嘴,只是,这么大张旗鼓的来难道只为了和赵成勋拼斗?眉头紧锁,肯定还有阴谋,赵成勋没有察觉到,赵子龙也没有注意到。
顺着那城墙一直的走着,那阳关城是一座圆形的城镇,赵成勋他们在城的东边和那个大胡子在打斗,而城西则还算比较安稳,镇民虽然有些惶恐,不过还算比较安稳,他忽然眯起眼睛,那个小黑点是什么人?
从城墙上飞下,出示自己手里的令牌:“刚刚那个出城的人是什么人?”现在外面有敌情,而这个显然是不管不顾的就出去了,眯着眼睛,而且看样子还是军中的人呢。
那守门的士兵忽然受到那股压力,顿时就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他是,是城里的邮差,说,说是有敌情,所,所以去送信了。”这个将军的气势好吓人啊,简直比赵将军还要厉害。
焚天紧紧的皱着眉头,这么点的小敌情至于要去禀告吗?不过他也没有想那么,而是重新的跃上城墙,慢慢的跺回去,还没走到那东城门就听见一阵惊呼,抬手,看那赵成勋竟然生生被大胡子给击下了马!
赵子龙惊呼着策马跑到那赵成勋的身边,翻身下马:“将军,您没事吧?”因为私生子的身份,他不敢光明正大的喊他爹,伸出手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要紧么?”右手探了一下赵成勋的脉搏,竟然紊乱的很。
赵成勋擦了一下从嘴角溢出的血液,大口的喘着气:“我一直以为右将军是一个光明正大的人,想不到,你也会使那些卑劣的手段。”
大胡子板着脸,却没有说话,他自认顶天立地,不过,眼前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有人在背后干预,那个人,不言而喻,只是他不明白,为何一定要以阴暗的手法来重伤这个人。
赵子龙看见父亲的血,目眦欲裂,上前想要跟大胡子拼命,却被赵成勋给拉住了:“这一战,你胜的不光明,我输的不服气,七日之后我必然会讨回来的!”他一手撑着长剑,一边将身子挂在赵子龙的身上,气喘如牛。
胸口那里一枚银针细如牛毛,却带着剧毒,若不及时清理,恐怕他连帮她守城都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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