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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能耐了3合1

是不是觉得这章眼熟没订阅够一定比例, 那还得再等等哦

方安宴从后视镜里面看两个黄乎乎的卷毛脑袋,说不出的别扭,总想把他们撕开。

不过他在看到方安虞突然间醒了, 迷迷糊糊坐直了之后, 竟然伸手把已经滑下他肩膀的君月月搂在怀里,又重新贴着闭上眼之后, 就不再关注两人, 也不再骤然加快车速了。

毕竟有句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

方安宴糟心地看着前面, 眉头狠狠皱着,整个车厢特别安静, 只有车辆行驶的呼呼声响,还有后座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副驾驶一直坐着的君愉本来想要找些话题说, 奈何方安宴全程皱眉脸色冷,君愉动了几次嘴唇, 想到的都是一些废话,到底也是没开口,只是强撑着眼皮安静地陪着方安宴。

三个多小时, 车辆行驶到下个市,方安宴驱车加油, 已经是半夜两点左右, 没有替换手,他不能再开,加完油就近找了一个酒店, 准备先住一晚。

君月月和方安虞被叫醒,迷迷糊糊地朝着里面走,还一个接一个地哈欠连天。

方安宴停车抱君愉,推着轮椅进门,君月月拿证件已经开好了房间,把钥匙递给方安宴之后,四个人一起上了电梯。

房间在三楼,是相邻的,开的是最好的套房两间。

君月月和方安虞打开房间门进去之后,方安宴推着君愉到了房间门口,方安宴从兜里掏出了钥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他和君愉,就开了一间房。

方安宴尴尬地把君愉先送进去,自己下楼去重新开,却被告知没有房间了

君月月困倒是其次,主要饿了,这半夜三更的,买宵夜不方便,索性打开房间的冰箱看了一眼,随手摸出了两桶泡面,转头看向到处看的方安虞,“你吃”算了,听不见。

君月月拿着面走到他面前,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又做了和朝嘴里倒的姿势,重复了两次,方安虞听懂了,接过君月月手里的面,看了看,重重点头。

吃啊他还没吃过。

君月月朝他伸手,要到他的小本子,刷刷写下你先去冲个澡,等你出来就泡好了。

方安虞很乖,放下小本子就去洗澡了。

君月月拿捏着时间,在方安虞洗得差不多的时候,把面泡上了,这种东西,就是闻着特别的香,尤其是在人饿的时候。

方安虞出来,君月月把泡好的面放在桌子上,自己去冲澡,在她洗澡的时候,方安虞才吃一口面,方安宴就来了。

他敲门,方安虞听不到自顾自吃得唏哩呼噜。

方安宴在外面等了几分钟也没人给他开门,以为两个人都睡了,这半夜三更的不好大声,也不好找服务人员要钥匙,只好拎着他给方安虞买的宵夜回了屋子,并且面临十分尴尬的境地,就是和君愉大眼瞪小眼。

平时专门有伺候君愉的人,出门在外的本来理所当然应该是君月月帮着处理,可是现在君月月把门一关,怎么敲都不开,打电话也不接,方安宴拎着宵夜进屋,看君愉还在客厅坐着,两个人一打照面,尴尬的气氛无声蔓延,又红成了一对儿猴屁股。

“我帮你”买了宵夜。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洗澡。”

两个人说完之后,对视一眼,从两个猴屁股,变成了两个烧着的火炭。

而不同于两个人之间的尴尬致死,相隔一面墙的君月月和方安虞,就显得和谐的多了,君月月洗好了出来的时候,方安虞很上道将她那份面也泡好了。

君月月左手捏着叉子吃面,右手还捏着笔和方安虞对话。

你弟弟刚才应该来了,我电话上二十几个未接。

我听不到,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君月月看着方安虞辣红的嘴唇,坏心眼地写他说不许你吃方便面,要是吃的话,要我一定要告诉他。

方安虞看完之后,脸色顿时变了,他不光吃了,还趁着君月月洗澡的时候,多吃了一盒。

于是他看着君月月,带着些哀求的神色写你别告诉我弟弟啊。

君月月拿过来看了一眼,吃了一大口面,眯着眼写那我要是偏要告诉呢你能怎么办

方安虞对着小本子好半晌都没吭声,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搅在一起拧啊拧,笔都要捏碎了,一脸“我完了”的样子。

君月月啧了一声,又把小本子拿过来,抢下笔,引诱道那让我不告诉也行,你得付出点代价。

小本子推给方安虞,方安虞回复什么代价

君月月放下碗,总觉得这两天方安虞的反应好像是快了不少。

她接过了笔,又写那当然没那么简单,你也知道,撒谎可不好,所以这代价有点大的。

方安虞隔了一会,又把小本子递给她,什么都没有写,只是在他先前的那个问题上画了个圈什么代价

君月月她用纸巾擦了下嘴,写道你先去床上等着吧。

方安虞按着小本子,看了一会儿,再抬头神色有些异样地看了看君月月,下笔犹犹豫豫地写可这里没有小雨衣啊。

君月月就是车上睡得香,这会儿一时半会儿的睡不着,这才顺手逗逗方安虞,什么代价啊,也就是车上睡得脖子酸,让他帮着按按。

她靠着桌边,正喝水,见方安虞这么费劲才弄出几个字递过来,君月月心还道,以为他反应快了,原来是错觉。

接过来一看,她一口水嘴进去的鼻子出来了,差点没呛死她。

她一边咳一边在方安虞的脑袋上狠狠点了两下,去了浴室。

满脑子都是不和谐思想,长得和清纯的外表一点也不搭调

君月月跑到浴室去重新洗漱,好容易这个劲头过去了,她嗓子难受得要命,但是忍不住对着镜子又笑起来。

还小雨衣,她第一眼都没看明白,习惯性地朝外头看了一眼,心想外面也没下雨啊,要雨衣干什么

一直到她看到了方安虞的耳尖通红,才明白他说的小雨衣是个什么玩意,这他妈聋哑就闷骚成这样,要是个正常人那还了得了

君月月打开门出来,看到方安虞已经躺床上了,端端正正地靠着床一边,只露出个脑袋,被子盖到脖子,卷毛都散在额头和枕头上,有点长了,但是看上去意外的柔软。

真乖。

这是君月月对方安虞最深的印象,他像个小孩子,谁都怕,谁的话都听,乖得让人想要欺负。

君月月忍不住站床边上揉了揉他的头发,和想象中一样,细软且温暖。

“你都不刷刷牙就睡觉啊”君月月嘟囔着,但也没有真的把他拽起来硬要他去刷牙的意思,反正先前洗澡的时候刷了,吃碗面也漱口了,就这样吧,天都要亮了太折腾。

她懒得再绕圈去床那边上,松开了方安虞的头发,索掀开被子,准备从他身上跨过去,结果一掀开被子,她腿抬了一半,愣了足足有三秒,才将被子快速甩下来,抬一半的脚放下来,在原地转了半圈,手抱住了头,脸冲着灯,压着嗓子喊了一声“天爷”

方安虞是剥壳鸡蛋一样的状态,身上前两天的印子不光是没下去,青紫的地方看着更严重了似的,十分地怎么说呢,引人动那种手痒痒的心也痒痒的心思。

但是她刚才真的是在逗方安虞玩,让他上床等着,可没叫他这样上床等着啊

他脑子里就不能有点不带颜色的东西吗

君月月嗷了一声之后,就低头看方安虞,可一对上方安宴丧尸晶核一样清透的眼睛,又死活把他和那种满脑子爆黄的人联系不到一起去他只是理解错了。

所以那天晚上,到底是留下了多么大的心理阴影,他才只要一逗,就以为是那点事

“你”君月月正想说什么,看到他枕头边上的小本子,弯腰伸手去拿,脖子就被搂住了。

君月月愣了,方安虞把一个塑料小包装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十分认真地给她展示了一下,还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长条连着的

米青尽人亡。

君月月看着方安虞扯出的一长条,脑子里面最先跳出来的就是这句话。

方安虞大概是还意识不到,这一条小雨衣这一晚要是都用上,他明早上绝对是被抬出去的。

他把雨衣连包都放在枕边,把小本子递给君月月,那上面有他刚才就写好的我在床头找到了小雨衣,来吧,你别告诉安宴我吃了方便面。

后面还有两个字,君月月仔细看了一眼,是“轻点”但不知道为什么,被方安虞给划掉了。

这万恶的交易。

君月月拿着小本本,眼见着方安虞坐起来,抱了抱她之后,就开始撕包装要穿雨衣了,顿时脑门冒烟地按住了他,把脑袋摇成拨浪鼓。

方安虞顿住,君月月连忙刷刷写短裤穿上不来你怎么这么不自爱

小本子接过来,方安虞看了会,又不解地看君月月,君月月拉过被子给他裹上,表情难以言喻地用额头在他额头上磕了下。

抢过小本子继续写快穿上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脖子有些酸想让你帮我揉一下,你脑子整天在想些什么鬼东西

方安虞这才慢吞吞地穿好了衣服,半跪在君月月的身后,给她捏揉肩膀。

君月月捏着捏着就趴床上了,方安虞就虚虚地骑着她的后腰,继续给她捏,力道什么的一开始有些轻,但是君月月拍了他两下之后,他就调整了力度,特别的舒服。

不过君月月一边享受着一边还忍不住笑,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小傻子,你要是说他傻吧他还什么都懂,但你要是说他不傻他就是傻

其实要说刚才一点也没有动心吧,那倒是假话,君月月根本也没有过男人,第一个就是方安虞,虽说穿越的那天晚上,喝了药感觉不是那么真切,但也确实是挺美好的一个晚上。

不过既然决定要离婚,君月月就算是心痒,也不会再哄骗方安虞跟她做那种事。

她拿过小本子,写道我不会告诉你弟弟你吃了方便面,你也没必要那么怕他,你是他哥哥,他应该怕你。

他把小本子回手递给了方安虞,方安虞看了一会儿,把本子按在她的后背上,写了两个字递给君月月。

谢谢。

“谢个屁,”君月月回头看他,自言自语地啧啧,“就没见过你这么好欺负的,长得人高马大的,就你这样的在末世,活不过一天。”

君月月没想让方安虞听到她说什么,她就是随口说说,写下来还要跟方安虞解释什么是末世,麻烦。

方安虞看着她的嘴开合,知道她在说话,拿过小本子写完之后递给君月月你在说什么

君月月接过笔,写道我是在问你,你想要什么东西想好了吗

方安虞还在力度适中地揉捏着君月月的肩膀,就着她的手看了看,片刻后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没有人问过他,方安虞也没有去想过。

其实从任何角度来说,方安虞都应该算是什么都不缺的,生活上物质上,他的家人都为他了最好的。

精神上佳人也屡次尝试过各种各样的,不过最后方安虞能够坚持下来的,不让他纠结得那么痛苦的,就只有看电视和看书。

他除了听不到不会说话之外,很乐意沉浸在书中和电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新闻当中,这样一看上去和正常人没什么不一样。

时间久了,家里人和他自己都习惯了这种相处的模式和生活方式,没人会想到要带他去尝试什么其它新鲜的东西。

因为在他还小的时候,许许多多的尝试当中,最后带给他的痛苦,要多于快乐,十几岁的时候,他的反应比现在还要慢,记忆力也不好。

而且每一次,弟弟和母亲陪着他去尝试什么新的东西,都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方安虞知道自己的状况,他根本不能给家里任何的帮助,所以尽可能地让自己变得不麻烦。

但君月月却不同,先前那一个月的相处,让方安虞对原身有了足够的畏惧,所以君月月穿越过来之后,无论她要对方安虞做什么,方安虞都只能接受。

无论是那一晚上的疯狂,还是要他跟着去商场,他都没有拒绝的想法,他知道这场婚姻就是妥协,所以一直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妥协着。

不过君月月和原身带给方安虞的,并不是同一种感觉,方安虞不知道先前对他那么坏的人为什么会突然转变。

但无疑的,他喜欢这种转变。

先前那一晚上虽然让他有点害怕,但是今天晚上他是愿意的。

君月月不知道方安虞的想法,见他摇头,无奈地又写那你要仔细地想啊,在离婚之前我会把你想要的给你。

君月月把小本子递给方安虞看,方安虞慢慢停止了动作,跪坐在她的身上,短暂地愣了一下,却并没有拿过本子,而是继续按摩。

君月月拍了拍他的手,摇了摇头,示意可以了,然后躺在枕头上拍了拍旁边的枕头,拉着方安虞躺下。

小本子刷刷写了几句话,给方安虞看。

我逗你玩的时候你不用当真,已经决定好要离婚,我不会再跟你做。

方安虞就着君月月的手,和她头挨着头,拿着笔在本子上写那为什么那天晚上你要跟我做

君月月被问得一哽,片刻后,写因为那天晚上你看着特别诱人,我没控制住,是失误,你就忘了吧。

方安虞继续问为什么要忘今晚我不诱人吗

君月月了看了,笑出鸡叫,不过还是认真回道因为离婚之后你会有新的妻子,会和她有更好的体验。

方安虞看了一会儿,却摇了摇头,写不会了,妈妈答应我只有这一次。

利用他来做这种事情,就这一次。

死脑筋啊。

君月月写会有的,你会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孩,不为了商业联姻,就像书里写的和电视里演的那样,因为喜欢才结婚。

这一回方安虞反应了好久,久到君月月都眯着眼睛要睡着了,他才写了递给君月月看。

可是我这样的人,会有人喜欢吗

君月月眯着眼睛看了看,笑了一下还真的特别有耐心,都困得不行了,还迷迷糊糊拿着本子在写会的,聋哑没什么关系的,反应慢一点又能怎么样,你长得好看呀,家里又有钱,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

两个人在被窝里头,呼吸特别的近,头挨着头,方安虞拿过了君悦了手里的本子,想了好久,才写,写完之后,方安虞把本子递给君月月,君月月却没有伸手接,她已经睡着了。

方安虞停顿了一会儿,没有再把君月月喊起来,他把本子又收回来,放在枕头旁边,把床头的台灯拧暗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夜里四点,万籁俱寂,屋子里面只有两个人轻轻的呼吸声,昏暗的台灯照着枕头旁边的小本子,那上写着没有人看到的表白

我在酒会上见过很多的女孩,她们对着我笑,却不会试图跟我交流。我想,她们并不喜欢我我有点喜欢你,如果你一直这样,不把我的花关起来,不让我去阳台睡,还带我出去玩,给我买吃的,我应该会更喜欢你,那你呢会喜欢我吗

君月月摇头,把君愉给一个服务员看着,径直朝着人群围拢的那间包房去了。

“老子教训我自己的婆娘轮到你来管啊”那男人喝得口齿不清,拳头乱挥打不到人,被压在了地上,却还在叫骂。

君月月掀开帘子进去,看到方安宴膝盖抵着那男人的后背上,掐着他的后脖子,手微微颤抖着,眼睛也通红,显然是被气得狠了。

“怎么打起来了”君月月问。

但随即她看到趴在地上的那男人的身边,坐着一个正在呜呜哭的女人,狼狈得要命,头发乱糟糟的,看上去大概四十左右的样子,脸颊和眼睛都乌青,嘴角都是已经干枯的血迹。

不仅如此,她坐在那里,大概因为挣扎,裙子都已经翻上了大腿,很不雅,但是吸引人眼球的,却不是她走光,而是露出双腿都是密密麻麻的伤痕,各种淤青,烫伤,新伤叠着旧伤,看得人触目惊心。

不需要方安宴说了,根据刚才那醉酒男人骂的几句话,加上这现场,君月月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男人公场合打老婆,方安宴看不过动手了。

君月月先是拉着方安虞出去,让他离远点站着,接着回到屋子里,蹲下,把那女的裙子拉下来,方安宴这才说话,“报警。”

“已经有人报了。”君月月说完,地上本来已经不挣扎的人,突然间爆发出了力气,一下子把方安宴给掀开,把桌子都拱得差点翻了,撒丫子就准备跑。

方安宴伸手去抓,那男人一转头,手上却拿着一个摔在地上的碎了一半的骨碟,对着方安宴手上就是一下

“你他妈的给老子等着”吼完之后,男人撒腿就朝着门口跑。

门口站着那么多的人,没有一个敢伸手拦的,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他手里按着瓷片呢,所有人怕伤着,一哄而散躲开。

君月月转身就追出去,但是那男人估计是听到报警吓破胆了,跑得飞快,已经到门口打开了门。

但是好死不死好巧不巧,方安虞就在门口那里站着呢,他迟钝了点,但是不傻,而且迟钝这些天也好了很多,紧要关头反应超出预料地快,看到这男人跑过来,竟然不知死活地伸手去拽

君月月瞠目欲裂,下意识喊了声,“躲开”可方安虞却听不到,在她出口的时候,就已经把那男人给拽住了。

那男人已经眼睛红了,侧头对着方安虞吼“放开”

方安虞是个聋子,他声音再吓人,再黏腻疯狂,对他来说也没有任何的威慑力,他揪着没撒手不说,确认了这人就是刚才方安宴打的那个,两只手都用上了,把男人手臂抓得紧紧的。

但是不巧的是他抓的是男人的左臂,男人右手里攥着瓷片,喊了两声方安虞不松手,他一抬手竟然要朝着方安虞的脸上划

君月月匆忙之间什么趁手的东西都没能找到,吧台上摆着个大白菜,但她试了下根本拿不动。

她只好这样赤手空拳地朝那跑,在男人手里的瓷片划在毫无防备的方安虞脸上的之前徒手抓住了。

瓷片锋利得很,这和徒手接白刃没什么区别,君月月手心瞬间就被扎了,尖锐的疼痛却没让她有一时片刻的迟疑,她另一手手肘撞在了男人的胳膊肘麻筋上,接着也没顾得上掌心扎出的口子,双手并拢承半窝状,照着面前男人双侧耳朵狠狠扣上去。

这种招式,在她还是个变异的金刚芭比的时候,一下子能把人扣得口鼻喷血,但她现在只是个身娇体软的力气弱的女人,效果就十分的微小了。

可也足够让这男的缓一会,方安宴这时候也追过来,刚才他也看到那惊险一幕在,见到抱着头蹲在地上的男人,看向君月月的眼神都不对了。

方安宴把男人给重新按住了,他手背上的伤口很浅,血已经凝固了,但是君月月徒手抓上去的却不浅,血都顺着指尖落在地上了。

方安虞反应过来,连忙焦急地伸手来捧她手,君月月看着他依旧嫩白无瑕疵的脸,轻轻吁出一口气,用责怪的眼神看他。

一个聋哑人,胆子倒是不小,什么场合都敢伸手君月月现在有点后悔,她当时带着方安虞在商场遇见小偷那之后,就应该像方安宴一样,告诉他以后遇到这种事不要管,要离得远远的。

刚才太险了,他要是脸真的被划了,本来就是个残疾了,只有脸能算资本,再毁容,就算很有钱,以后还能有人跟他吗。

方安虞捧着君月月的手,满脸的无措,他跑去拿了餐巾纸,但是却想了想,用自己衬衫最柔软的内里,按住了君月月的伤口。

纯白瞬间侵染上鲜红,君月月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没有抽回手,而是由着他抓着,看向方安宴。

方安宴把自己的衬衫都脱了,从身后把还在懵着的男人手给捆上了,他里面就穿了一件背心,君月月知道这时候真的不合适,但是她还是有点想吹口哨。

路见不平的男主角,比只会发火的暴龙可爱多了,而且剧情里面一身的紧贴皮肤的肌肉,确实好看。

人按住了,他们堵在门口,有两波客人看到都吓了,老板娘把那个一直哭的女人给扶出来,赔笑又赔钱的,意思是请几个人去外面等警察,要不然她这店里生意没法做了。

有两个吃饭的大哥也挺热心的,还跟老板娘犟了两句,但见了血,他们不好为难老板娘,君月月他们几个,最后还是带着被捆上的男人,还有先前被打的那个女人出去等。

“你是哑巴”君月月问被打的女人话,问了半晌,她只会啊啊啊。

女人一直哭,张嘴给君月月看,君月月看了一眼,就狠狠皱了皱眉,对身后的方安宴和君愉说,“舌头被剪了”

这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几个人在外等着,老板娘倒是把几个人先前点的吃的都打包送出来了,不要钱,还给了汽水,但是谁也没胃口。

等了好一会,没有警车的动静,君月月打电话又报了一次警,那边只说已经出警了。

夜风开始凉了,饭店不远处是个药店,君月月和方安宴轮流去包扎了手,又等了好一阵子,等得那个被捆的大哥都要醒酒了,一个劲儿地让他们把他放了,说他弟弟知道他在这里,一会带人打死他们。

君月月他们只当笑话听,报警电话又打,那边说查询,然后就说快到了,但是等来等去,几个人打死没想到,等来的不是警察,是他妈一群拿着锄头镐把儿的壮汉。

这他妈的就魔幻了

而且带头的一上来隔老远就对着被几个人捆着的,那个已经醒酒的男人喊哥

妈的,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

但转念一想,这他妈是里,只能说明作者想象力和逻辑不接轨。

君月月第一反应就是把君愉麻利地推回饭店里头,老板娘看到外头了,却没露出什么惊讶的神情,很显然早就猜到了,否则不会赔钱也让几个人出来。

她看到君月月推着君愉进来,欲言又止,君月月瞪她,“让她待着不然把人都引你店里”

老板娘顿时不说话了,君月月快速进去,快速出来,一出门口,“哐当哗啦啦”他们的车窗被一镐刨碎了

“你们等着,警察就快来了,我就不信,还没王法了”方安宴丝毫不惧,手里不知道啥时候捡的瓷片,正贴着被捆的那人脖子上,和一群人对峙这着,十分唬人。

呜呜哭的那女的十分不讲究,一见人来了,顿时撒丫子跑得比谁都快,钻进树林子就没影了。

方安虞站在方安宴的身边,他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君月月看到这种阵仗,却吓得有点头皮发麻。

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作者就是规则,她写什么,什么就成立。

里几个人去见君老爷子,本来没这段剧情,可是她的穿越,就像是蝴蝶的翅膀一切似乎朝着一个不可预知的方向在偏离。

几个人一时半会儿倒是没动手,畏惧方安宴手里的瓷片,只是挥舞着手里的家伙吓唬人,砸车。

君月月走到方安宴和方安虞的身后,小声地凑近方安宴说,“君愉我推饭店后厨了,她肯定没事”

方安宴本来气焰特别高,鱼死网破的架势,君月月本来以为劝他跑还挺费劲,没想到她一说君愉没事,方安宴顿时一脚踹在了一直钳制着的那个男人,把他狠狠朝着人群踹出去,转头拉着方安虞和她就跑。

边跑还边压低声音喊,“你还出来干什么”

他刚才和那群人对峙没跑,就是在给君月月和君愉争取跑的时间。

两个弱女子躲饭店确实是最好的选择,这帮人再丧心病狂,不至于真杀到饭店里面去,但是君月月根本不在弱女子的行列,她真动起手,哪怕这身体不行,但多年生死边缘磨出来的招数和套路,方安宴也不一定是她对手。

不过好虎架不住一群狼,一群拿着家伙的莽汉,他们不跑硬抗才是傻逼,

所谓马上就到的警察到现在没一点动静,乡道没什么好路,跑一段开始都是沙土,速度骤然减慢,眼见着要被追上了,三个人只好一头扎进旁边的树林

他们快速朝着林子深处跑,身后人还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了手电,探照灯似的在三人的身后晃,君月月都气笑了,这傻逼剧情作者是怎么写出来的这还是法治社会吗

三个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容易甩没影,但是没一会儿,脚步声和吵嚷声又近了,三个人再度加速度狂奔。

不知道跑了多远,前面影影绰绰的有个小屋,后面的人虽然远,但听声音还在穷追不舍,他们本来不准备去小屋跟前,但看到小屋子的门灯开了,先前跑的那个舌头被剪的女人,呜哇哇地朝着几个人的方向招手。

门灯能照出好远,再往前不是树林,而是一片平坦的开阔地,他们朝回跑也已经来不及

这女人不值得信任,但是他们三个现在算是走投无路了,君月月不怀疑男主方安宴和女主君愉都不会怎样,但她和方安虞只是配角,伤或者死都很正常,赌一把,反正大不了最后结局都是被逮住还有他妈的警察也快到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君月月你给我老实说我昨天晚上是自己爬你被窝的,还是你把我拽进去的

方安虞你自己眼神乱飘

君君月月那我手机也是自己爬过去的吗

昨晚上所以评论我全看了,一个猜到的没有,突然间对于我的脑回路自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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