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匕去圣殿的时候,两人已经处于很暧昧的阶段,白袍祭司原本带着她去参观自己的地方。
有种激励的味道。
白袍祭司并不希望戈当选随者,他不需要一个红袍祭司家族的人时刻呆在自己身边。
匕是他看好的人选。
“如果你能当上随者……”白袍祭司转身看向匕,向来干净纯洁的眼睛中带上一丝引诱,“以后可以一直和我呆在这里。”
匕抬眼看着他,并不言语。
她自从入选到十五位备选随者中,有不少中小家族,希望能和她结交,到时候攀上点关系。
因此她现在的穿着用度质量直线上升,再也不用每天脏兮兮活着,每晚睡不好觉。
“只要打败戈。”白袍祭司还在劝诱,他期待得到完全忠于自己的随者,而不是为自己家族盘算的随者。
匕上前一步,和白袍祭司一身宽松飘逸的长袍不一样,她穿着黑色上衣长裤,为的是随时随地作战。
“还不够。”
“圣水和祝愿只能一次才有效。”两人距离太近,白袍祭司下意识退后一步。
匕笑了一声,带着她特有的野性,眼中再一次充满志在必得:“我不要那些东西也能赢。”
大家族出身的戈根本比不上她常年走在生死边缘得来的力量,对戈而言,这是一场比赛,关乎家族名誉地位。
对匕来说,这是一场生死之战。
“那你想要什么?”白袍祭司被她逼到祭祀台旁,手抵在白玉台边。
匕见他无路可逃,才道:“你。”
“我想要你。”
一路选拔过来,匕的野心不断滋生,光成为随者还不够,她想要祭司,要他和自己在一起,想要两个人关系更加紧密。
白袍祭司看着她的眼睛,终于明白她什么意思,脸上闪过一丝怒意:“不可能……”
然而他不过一句话说完,对方便欺身上前亲了上来,和她本人一样,这个吻带着掠夺。
白袍祭司想要推开,他不可能……
十五位备选随者中,戈的实力经过多方的探讨比对,一定是最强的,没有其他人能比得过,除了面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匕。
白袍祭司眼底一暗,原本手中泛起的光悄然消失,任由匕亲吻。
匕要的可不仅仅是这些,她微微松开他,用力将其退倒在祭祀台,随后自己也爬了上去,双手分开撑在他身体旁边,低头用嘴咬开他长袍的襟带,露出大片的胸膛,再往下一点点亲吻。
他肌肤白皙到耀眼透光,和匕这种常年泡在风雨血腥中的人完全不一样。
随着匕不断往下,镜头没有再给她,反而是打在白袍祭司脸上,他睁眼看着圣殿梁顶,表情谈不上愉悦,反倒眼中透着迷惘。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押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
钟迟津明明知道这场拍戏的时候并没有发生什么,但只要想到看过电影的人会赋予什么含义,他便浑身不自在。
正当他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开始乱转的时候,旁边的姜叶忽然轻轻笑了一声。
在看电影的时候,姜叶很少会流露出表情,他人看电影是放松,她则是研究电影里的各种镜头,演员的表现张力。
这……还是头一回。
“这场戏拍了八遍。”姜叶偏头看向钟迟津,眼中带笑问,“很难演?”
钟迟津:“……”
当时这条戏来来回回拍了很多遍,问题都出在最后单独拍他的镜头,要说演技太差,那倒也不是,平常磨了四五遍也就过了。
尤其同个地点,前一个小时,他和姜叶拍得另外一条类似的戏过了。
都是孩子爸了,钟迟津对上姜叶脸皮也不要,直截了当道,“要我演不喜欢你,是很难演。”
姜叶扬了扬眉尾,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又去看电影。
钟迟津:“……”难道这时候不应该感动地过来亲一亲他?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电影里已经过去一个多月,还剩下两位备选随者,匕已然成为随者的热门选手。
而匕和白袍祭司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
之前的情景再一次发生,只不过这一次,白袍祭司显然不再抵触。
“后天,我就是你的随者。”匕站在白袍祭司面前,眼睛里的野心反倒褪去了不少,夹杂着一些连她自己都不太明白的感情。
“还没比,你这么有信心赢过戈?”白袍祭司话虽这么说着,整个人全柔和下来,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
“你的随者只能是我。”从十位竞争开始,戈几乎没有赢过匕,她说要成为白袍祭司的随者,一定会做到。
何况现在有了新的理由。
两人四目相对,渐渐圣殿中的氛围越发暧昧,白袍祭司主动俯身亲了亲匕。
匕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仰头和他交换温柔缠绵的吻。
当匕再一次将人推向祭祀台上时,画面和之前的情景重叠,镜头的构图几乎一模一样,只除了躺在白玉金边祭祀台上的白袍祭司。
他动.情了。
从高清镜头下一览无遗,先是耳朵,随后是脸,顺着脖子,最后整个白皙胸膛布满薄红。
原本漂亮干净带着祭司独特圣洁的眼睛变得水汽朦胧,不知道一路向下的匕碰到了他哪里,躺在祭祀台上的人突然低低喘了一声。
难耐的喘.息声透过影音室顶级音响清清楚楚传遍了整个房间。
钟迟津背抵在沙发上,快坐不住了,他都没有料到他能喘成这样。
白袍祭司一身凌乱躺在祭祀台上,似乎也在为自己发出的声音感到难为情,便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似乎这样可以抵消一些臊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