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
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程杭几步上前,捏起拳头哐哐就是两下,揍得司夜两个眼眶乌青。
司爸爸和司宇啸都惊呆了,愣愣地看着司夜挨打,都忘了上前阻止。
景珏也愣了下,片刻后低咳一声,“程杭。”
程杭意识到不对,及时停下来,看了眼窗外热烈的阳光,顿时恍然“不好意思,忘了现在是大白天,鬼出不来。那等晚上再说吧。”
司夜“”
程杭若无其事地在次卧转悠了一圈,这儿摸摸那儿碰碰,很快就晃了出去。
司夜终于反应过来,暴跳如雷,拼命晃动身体,想要挣脱手铐下来打人,失去理智破口大骂“什么叫忘了现在是大白天你当我是傻的吗王八蛋你有本事忽悠他们办卡,有本事把我松开我”
后面的话都被司宇啸捂住嘴巴封住了。
司爸爸有些懵逼,不过见阴郁了几个月的大儿子总算有了点活力,心中颇觉欣慰,认为程杭还是有点本事的。
让司宇啸拿剩下的胶带把他嘴巴封上,司爸爸跟着程杭出去,就发现他径直走进了司宇啸先前住的卧室。
这个房间的霉味也很重,不是那种阴雨天东西没晒干发霉的味道,而像是一栋几十年没打开过的陈旧老屋,从深处散发出来的陈旧腐烂的味道。
程杭问“他回祖宅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事情吗或者带回来什么东西”
司爸爸早就派人查过相关的事情,立即回答道“没有啊他当天去,当天就回了,也没留宿。”
他们老家在挺偏僻的乡下,路到现在都没有修完,去祖宅的一段路还有泥泞,司夜从小在城市长大,原本不喜欢回去,这次算是他给司夜的一个小惩罚,他当然不会多待。
更别说跟那些他看不起的同乡交流了。
程杭点头,打量着这个房间。
床铺明显被挪动过,地上有床脚摩擦的划痕,床头就是窗户。
窗帘都被拉开了,但玻璃上贴的黑色胶带却没有撕掉,依然贴在上面,整个房间的光线因此显得十分幽暗。
程杭的视线停在上面,不动了。
司爸爸一进这房间就感觉胸口压着什么东西一样,闷得慌,见他盯着窗户看,便解释道“家里接二连三的出事情,这几天没来得及收拾。也是因为这玻璃上的胶带,我们才想到阳光可以克制厉鬼,把那边的窗帘给撤了。”
程杭眉心微皱,说“这不是胶带。”
司爸爸愣了下,“不是胶带那是什么东西”
“是布。”
“布”
司爸爸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这东西看起来这么光滑,怎么会是布
而且布是怎么自己黏在窗户上的
程杭看了司爸爸一眼,没解答他内心的疑惑,转而问道“你看这些玻璃上的图案,像什么东西”
司爸爸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玻璃上的黑布一圈绕一圈,外面的部分看起来就像是好几个“口”字套在一起,却又不是很整齐,最外面一圈很厚重,中间的部分一团乱,但要说像什么东西,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来。
“程大师,这是”
边上的景珏却景珏蹲下来,往床底下扫了一眼,发现床底下也有类似的黑布,布上的液体将周围地板的颜色都浸得幽深。
他眉头微皱,“这个房间没有打扫过”
司爸爸顺着他的动作,也看见了床底下的东西,不由得一愣,“打扫过的呀保洁公司派了好几拨人过来,都说打扫不干净,又出了这么多事情,我才放在这里没管的。”
语气中还有些生气。
这些保洁怎么这么不专业的这么多布丢在床底下,居然都没有打扫出来
景珏跟程杭对视了一眼,沉声给出了之前那个问题的答案“玻璃上的图案是棺椁。”
“床底下就是棺材。”他说道,“床头朝着棺椁,这是要入葬。”
司爸爸懵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紧接着就听见程杭说道“窗户上的布也不是普通的布,而是沾了尸油的裹尸布。”
这话一出,司爸爸脸色大变
“司夜怎么会碰到这种东西还带回来”
程杭耸耸肩,“这只能问他自己。”
说话间日渐西斜,太阳沉入地平线的刹那,门外忽然传来司宇啸的痛呼“司夜你干什么糟了,程大师救命”
程杭脸色一沉,立即转身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保洁休想让我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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