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援朝倒是没有藏着掖着,而是直接说道:
“去年年底,我拿到了村里的分红,
这个分红分人头分和工分分,
不过我和大家的情况不一样,去年我已经和我媳妇结婚了,户口也正式落在了红旗大队,
所以去年我拿了人头分和工分分,
今年咱们红旗大队生禽养殖基地的产出,估计有去年的三四倍以上,
如果按照去年的分配方式,每个人的人头分,最少能分到150块钱以上一个人,
剩下的就是根据大家的工分来算钱的。
但是你们能不能拿到红旗大队的人头分,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我估计大家可能拿不到,
毕竟大家的户口还是在城里,现在只是把大家的户籍资料调过来了,但是大家的户口没有落户。
当然这些都只是我根据去年的情况猜测的,
大家要以大队部的通知为主,我说的不算数哈。”
所有知青听到王援朝的话,纷纷变色了,
要知道不是所有的知青都有钱的,这一批下来的知青,有好多个都是穷困知青,
下乡的时候,家里就给了个5块,10块打发下乡的都有好几个,
所以王援朝刚才讲的这批分红,对于所有知青来说,这都不是小钱了。
所有人心里默默的一算,如果大家有人头分的话,工分多的人可以分到3、400多块钱了,
工分少的人,怎么也能分个2、300块左右。
一时间所有知青都红了眼,呼吸都加重了。
还好大家并不知道这是王援朝按照少的来算的,数据非常保守。
同时大家也知道,这种大事,王援朝也做不了任何主,红旗大队的村干部,也不会听取知青们的意见。
所以一时间所有知青只能干着急,
有的知青心里都已经在算计,是不是找一个当地的人,结婚把户口落在红旗大队算了。
毕竟这可是一大笔钱啊,有的知青们拿到这笔钱,那可真是鸟枪换大炮,一举翻身了啊。
樊招娣作为整个知青点最穷的知青之一,又想不出任何办法,更是急的直跳脚,
突然抬头看了看坐在台阶上的王援朝,不管不顾的开口道:
“点长,你有没有办法帮帮我们啊?”
“是啊,点长,求求你了,能不能帮帮我们啊?”
“点长,点长,你对咱们红旗大队最熟悉了,能不能帮我们想想办法啊。”
“是呀,求求你了,点长。”
王援朝哭笑不得的看着这群有奶便是娘的知青们,想了想说道:
“任何事情,只要关系到利益,就很难处理,
我能给大家的建议,就是咱们知青们能够做的就是平时大家在村里表现的好一点,上工的时候表现的卖力一点,能够得到村民们和村干部们的好感,
同时我可以向大家承诺,如果大队部的干部们,问我的意见,
我一定帮大家尽力争取,
但是我估计他们问我意见的可能性,几乎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