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洋回答,有。
记者便问他,能不能透漏一下那个人是什么样的呢
贺洋说,玫瑰味儿,可爱,想娶。
叶言的信息素就恰好是玫瑰味的。
但他不觉得自己属于可爱的oga,他常被人说高冷不好接近,虽然他只是害羞而已。
就他现在看的这个oga48,他觉得个个都比他可爱。
况且,四年前,他才十六岁。还是一个刚刚分化成oga不久的小孩子。比现在还瘦弱,看上去像只发育不良的小豆芽菜,天天踩着个滑板去玩乐队。
那时候贺洋已经大学毕业了啊。
六岁的年龄差让叶言并不觉得贺洋说的是自己,在那时候,他们俩除了都认识叶知空,几乎没有交集。
贺洋怎么可能四年前就喜欢他呢
叶言胡思乱想了几天,最终怀疑自己是某个人的替身。
他心想贺洋一改相亲时的高冷,在婚后对他这么好,大概只是喜欢他信息素的味道。或许,贺洋在透过他的躯体,对另一个人温柔。毕竟贺洋说,想娶那个可爱的o。
最后娶的却是他。
想到这里,叶言心里更酸了。
“小言。”贺洋在门外说,“我煮了面,你吃了再睡吧。”
叶言沉默了半天,才打开门小声说“哦,好,谢谢。”
贺洋看叶言精神不太好,摸了摸叶言的额头。
并没有发烧。
叶言小时候是个药罐子,经常生病。
贺洋和叶言的弟控二哥是同学,家又住得近,每天结伴一起回家。
叶知空非常爱自己的弟弟,时常对贺洋念叨,弟弟又病了,弟弟发烧了还分给我蛋糕吃,弟弟像小天使,弟弟好坚强,弟弟会弹钢琴,弟弟会唱歌,弟弟要学画画了
从那时候贺洋就觉得叶言大概是什么精致脆弱的生物,必须要全心全意地用爱浇筑才能长大。
后来,叶言长大了,上了高中,开始玩乐队。叶知空常常拉着贺洋去欣赏他弟弟在高中艺术节上的表演。
叶言声音很温柔,唱歌的时候,乌黑细软的头发随风飞扬,只一个眼神,就瞥进了贺洋心里。
贺洋当时就对朋友的弟弟很有兴趣。
但那时候,叶言才十六岁。
贺洋觉得觊觎朋友比自己小六岁的弟弟好像有些不厚道,便把这个秘密埋藏在了心底。
没想到三年后,叶贺两家出于各种利益考虑而联姻了。
贺洋自然很高兴。
但他觉得叶言是很勉强的。
“学校里很忙”
“恩。”
“忙的一个月一条短信都不给我发”
“有个设计比赛。”叶言开始扯借口,“真挺忙。”
话是这么说,但今天叶言回来,是因为他有点想见贺洋了。而且,明天叶家和贺家有个小型聚会,贺洋父母和叶言父母哥哥都会去,在这种场合,他得和贺洋一起出现。
平日里躲着归躲着,也许是因为脖子上这个临时标记,时间一久,叶言就很想回来闻一闻贺洋身上让他心安的红酒香。
贺洋揽着叶言的脖颈,一个月不见,他心痒难耐地轻轻亲了老婆一口。
叶言今天没有躲开,只是看着他。
又是这个眼神。
贺洋不明白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叶言的大事,能让叶言用这么悲伤的眼神看他
他转念一想,叶言和他结婚的时候才大二,19岁,正是谈恋爱的好年纪,帝国综合大学就像个大花园,什么样的aha都有,叶言又是气质优越的美术生,还都没好好选择呢,就嫁给了自己。
结婚时他喜欢叶言,但叶言不喜欢他。
贺洋眼神沉了沉,心想叶言这家伙该不会在学校里找了个小男朋友,寻得真爱想离婚了吧。
大脑一时间被占有欲占据,贺洋把叶言揉进怀里,手劲儿大了点,叶言就迅速躲开了他。
“别动。”
贺洋把叶言拉回来,双臂禁锢着叶言的身体,牙齿在对叶言细白的颈子上的腺体处摩挲了几下,又咬了进去,加深了这个颈子上的临时标记。
霸道强势的aha信息素从腺体渗入叶言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叶言顿时发了个抖,浓郁而炙烈的红酒香让他脑子都变得晕晕乎乎。
他像飘在云端,感觉全身的皮肤都变得酥酥麻麻,只觉得自己又快无法呼吸了。
叶言吸了口气,心跳又开始加速“疼”
贺洋赶忙松开手,说道“抱歉。”
他在叶言身上留下了足够的气味。这是aha对其他aha的一种警示。
比我强,就来跟我抢。
比我弱就滚。
叶言猛喘了几口气,看样子是不好受,脸都憋红了,身上玫瑰香也比往常要浓郁。
“对不起。”贺洋抚摸着叶言脊背,给他倒了杯水,“是我太着急了。”
叶言咳嗽了几声才说道“你别咬的这么深。”
一年了,叶言还是对贺洋的信息素有应激反应。
叶言并不像其他oga那么娇气爱哭,他挺能藏事儿的。只有新婚之夜被咬了腺体,委屈地哭了好久。
当时他窝在贺洋怀里,似乎要把身体里所有眼泪都哭出来,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不开心。
此时此刻,因为一则采访而委屈了一个多月的叶言,想到贺洋有可能喜欢别人还来咬他,更觉得委屈。
等他自己发现的时候,他眼泪已经流出来了。
贺洋也愣了。结婚一年,除却新婚那夜不算,这是他第二次看见叶言哭。
什么难不倒的贺洋,被眼前的景象给难倒了。
他竟然把自己的oga欺负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久等,大毛开始营业每晚九点准时,存稿很稳。
这是一个甜甜的单箭头变双箭头暗恋日常文
可以当睡前读物看,爽甜
主c贺洋x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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